霍小玉銀牙一咬,就要找借口下車。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霍小玉下意識的掀開布簾,朝後張望。
很快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半黑的夜色中,露了出來。
“周謹言!”
霍小玉捂住嘴巴,心裡砰砰直跳。
“站住!”
見戰馬筆直的朝著這邊行來,前來迎接霍小玉的兩個侍衛。
立即橫刀阻攔周謹言。
“噓!”
周謹言勒住韁繩,戰馬一陣嘶鳴。
“我是周謹言,馬車裡的可是霍小玉?”
“周謹言?”
兩個侍衛麵色一愣,神情愈發警惕。
“原來是周駙馬啊。”
馬車另外一側,拐出一個聲音尖細的中年男子。
他麵白無須,顯然是個太監。
“霍大家應邀前往魏王府,不知道周駙馬所為何事而來?”
“有些事情和他說說。”
周謹言目光一閃,“不知道可不可行?”
老太監正要拒絕,忽然麵色一僵,呆呆道:“當,當然可以。”
“你們二人還不讓開!”
周謹言瞥了眼兩個侍衛。
兩個侍衛隻好讓開,但還是警惕的望著他。
周謹言走過去。
忽然轉頭,笑道:“對了,你叫什麼?“
左邊的侍衛愣了下,神色開始變得呆滯,“我,我叫餘歡水。”
“那你呢?”
周謹言又轉頭目光直視右邊男侍衛。
“我,我叫楊撲騰。”
周謹言淡淡一笑,不再管他們,而是走到車轅旁,對著車夫施展了同樣的催眠。
連續對三人施展催眠術,周謹言腦袋一陣發昏。
他穩了穩心神,掀開布簾。
“趕緊出來。”
霍小玉尚未出來,倒是從裡麵走出小丫頭,“周駙馬,你這是做什麼?”
這小丫頭柳眉倒豎,語氣滿是不悅。
“喜兒,讓開!”
“姑娘,咱們還得去魏王府呢。”
霍小玉沒有理會他,跳下馬車,走到周謹言身邊。
“就這些人了吧?”
周謹言眨了眨眼。
霍小玉沒有反應過來,她急道:“我不能去魏王府,去了就出不來了,他應該看出了什麼。”
“我就是來帶你走的。”
“可他們?”
霍小玉這才愣住,呆呆的望著周謹言。
“他們已經被我催眠,神誌不清,並不記得什麼事情。”
“啊?”
“彆啊了,到底走不走,這是最後的機會。”
周謹言淡淡道:“去了魏王府,我可沒有辦法。”
“我走!”
霍小玉回頭道:“喜兒要不要催眠?”
“她不是你的人?”
霍小玉苦笑:“之前是,現在也不是了。她饞著魏王府呢。”
周謹言點點頭,二話不說,對著目光警惕的喜兒就是一陣催眠。
“你現在就是霍小玉,知道嗎?”
喜兒呆呆道:“我是霍小玉。”
周謹言又對其他人道:“你們現在是送霍小玉去曲池坊,然後再送她去魏王府。霍姑娘就在馬車上。路上沒有遇到任何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