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加了一些錢財,“最後一次,誰告訴我,這錢就是誰的?不然可就真沒了。”
“我說。”
“我說!”
金錢的誘.惑下,四人把武順的叮囑忘得一乾二淨,一起上前。
“說吧。”
“她們去長安了。”
“是的,連帶著小娘子和大郎,還有她妹妹。”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說得明明白白。
周謹言皺眉道:“去長安做什麼?”
“不清楚啊,好幾日前走的。你現在去肯定追不上了。”
“不是去洛陽嗎?”
“什麼洛陽?”
其中一個較矮的門房道:“你是不是聽錯了?咱們荷蘭豆和洛陽沒什麼關係啊?”
周謹言把錢袋收回,“若是騙我,我定然叫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不敢,不敢。”
周謹言畢竟是戰爭中走出來的人,那種鐵血氣質,一旦散發出來,相當駭人。
讓幾個門房,不敢放肆。
周謹言把錢袋一扔,四個門房瘋狗一樣的撲上來搶奪。
周謹言也不去多看,掉頭朝著相反的方向行去。
把錢財最終平分後,幾人心滿意足。
“大氣啊,居然給這麼多錢。”
“隻是個管家,沒想到這麼有錢。”
“對了,你們說著小子怎麼回事?”
“噓!”
領頭的一人道:“彆多說廢話,若是有人問起,就說不知。”
頓了下,他道:“上次你們又不是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是被抬出來的。現在這小子又......怕是事情不簡單啊。”
“啊.....這?”
其中一人道:“可剛才那小子怎麼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好像不是去洛陽的啊。”
“嘿嘿,這才是人聰明之處。要是他主子不再,那錢財豈不是都是他的了?”
“有道理。”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瞬間把周謹言想成了一個貪財的小人。
.......
周謹言騎著馬確實沒有去長安。
而是回到了停靠飛機的地方,和看守在此的星姬月姬彙合。
簡單的和兩人交代一番後,兩女都非常氣憤,嚷著要教訓武順。
周謹言笑笑,沒有說話。
他現在可以肯定,武珝定然不是自己願意去長安。
不然武順不會隱瞞自己。
那沒有必要!
所以這一切,都是武順在設局。
是為了武珝去長安?
可為什麼要武珝去長安呢?
去當皇後,去當皇帝?
周謹言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除非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武順也是個現代人。
把武珝獻給當今聖上,他好一開始就抱大.腿...
這屬於長遠的投資.......
但這猜測很不靠譜------
“先回去。”
周謹言啟動飛機,定了時間,然後讓兩人到了時間喊他。
看著倒頭就睡的周謹言,沒多久就已經呼呼起來。
星姬月姬麵麵相覷。
“郎君怎麼困成這樣?”
“不清楚呢。”
星姬心疼的拿著濕毛巾,給周謹言擦了擦滿臉的風塵。
“輕點,彆給弄醒了。”月姬小聲道。
“不會的,郎君睡的很死。”
星姬笑道:“你看看,每當郎君的嘴巴張著,就代表睡得非常深,要是閉合,就代表隨時會醒來。”
月姬掩唇笑道:“你觀察的倒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