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讓他覺得脊背涼颼颼的。
再說長安有父親罩著,那戰場誰罩著自己?
周謹言嗎?
想到這裡,目光不由再次哀求。
長孫無忌歎道:“去吧,好好鍛煉鍛煉,謹言這個人,我看的明白,他縱使不喜歡你,但也絕對不會害你。”
“大郎啊,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為父老了,以後的路,還得你自己去走,明白嗎?”
“可.......”
“沒什麼可是。”
長孫無忌道:“陛下尚且能容忍兩個公主嫁給他,你就為何不能與他化乾戈為玉帛?過了這一關,對你的人生將有巨大的好處。”
眼見事情不可逆,長孫衝隻好含淚應下。
“回去休息吧。”
擺擺手,長孫無忌說道。
長孫衝退下後,長孫無忌喃喃道:“對我長孫家有利?這是何意?”
.........
躺在床.上,夜色漆黑如墨。
空氣燥熱,雖然沒有什麼蚊蟲,但這個天氣,周謹言還是失眠了。
躺了一會,他起身把蠟燭點上。
然後出了院門。
院子裡有微許的清風,讓人涼快了一些。
周謹言走到石桌旁坐下
忽然起了酒意,可惜這裡沒有酒水,就好像沒有美人一樣。
想到這裡,周謹言有些蛋疼,好好的在這裡過什麼夜?
又悶又熱,回顏府,不比在這裡舒服多了?
不過來都來了,這個時候再走,也不合適。
大晚上的睡不著,周謹言就想喝些酒水。
當下打開門,走了出去。
很快有府裡巡邏的侍衛看到了他。
周謹言告訴他們自己想要喝酒,那侍衛倒也沒有多說,讓他回去,說很快就能準備好。
周謹言回到院子裡,片刻後,果然一個女子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
“裡麵可是周駙馬?”
“是我。”
周謹言道:“沒沒關,自己進來吧。”
女子走了進來。
周謹言指著石桌道:“把酒放在這裡。”
女子把盤子放在石桌上,讓周謹言意外的是,還有一碟花生米。
“好了,你出去吧,我這裡自個就行。”
周謹言揮揮手,拿起酒壺往酒杯裡倒了一杯酒。
女子卻是沒走。
周謹言不由看向女子。
說實話天色有些黑,雖然能勉強看清楚輪廓,但並不能看的太清楚。
“你有事?”
“周駙馬,一個人喝酒無聊,就讓奴陪你一起喝酒如何?”
周謹言笑道:“也好,隻是這裡隻有一個酒杯,如何兩個人喝?”
女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伸手捏了顆花生米,放進嘴裡,細嚼慢咽。
“若是周駙馬不介意,奴願意和周駙馬一起喝一杯。”
周謹言笑了,他知道,這女子應該是來陪自己的。
不過天氣這麼熱,他對於女人可沒有什麼興趣。
就算想做些什麼事情,也渾身大汗,哪裡還會有那方麵的欲望?
他也不多說,一口飲下,然後又倒了一杯。
女子伸手把杯子接過去,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兩人如此三番兩次,誰都沒有說話。
喝了一會,酒水沒了,女子問他還喝不喝,周謹言剛起興,自然繼續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