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令色!”
李泰冷聲道:“你說出個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你殺人的事實,今天你必須認罪!”
周謹言道:“敢問魏王,若是有人帶兵圍了你的營帳,該當何罪?”
李泰先是一愣,隨即嗤笑道:“你如何與我相比?再說你現在不過是白身,而我是全軍主帥,你這類比的可不恰當啊,周白身!”
營帳內,頓時爆發一陣大笑。
周謹言搖搖頭,“在你看來,你的命比我之前,可在我看來,你的命遠遠不能和我比較。彆人想殺我,我自然就得殺回去!”
“周謹言!”
李泰惡狠狠的道:“你無需激怒我,因為你已經足夠令我憤怒了。不過以你的意思,便是父皇的生命,也比不過你?”
周謹言哈哈大笑,“魏王啊,你不許我和你比,你卻把你自己和陛下比,你覺得你配嗎?”
李泰脫口而出,“老子就是未來的皇帝,怎麼不配?”
此話一出,眾人皆寂。
偌大的營帳內,一時安靜下來。
李泰愣了下,隨即意識到自己失口了。
輕咳兩聲,掩飾道:“彆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今天你必須給出一個滿意的解答,否則鄭將軍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麵對眾人的目光,周謹言道:“沒什麼話好說的,罪我不會認,問就是鄭峰先想殺我,本人隻是為了自保。”
李泰沒想到周謹言會死咬這麼一個漏洞。
一時倒是真把他給為難到了。
“周謹言!”
陳銘出列道:“我聽說你去了鄭將軍未婚妻的營帳,鄭將軍奶怒才去找你的,他可不是殺你吧?人家是去找自己的未婚妻哦。”
“對,你在人家未婚妻的營帳內,聽說還是去給她洗澡的,此乃奇恥大辱,鄭將軍一跳鐵骨錚錚的漢子,焉能視而不見?”
“這麼看來,就是周謹言你先激怒鄭將軍,而不是鄭將軍想殺你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把當時的事情,還原的七七八八。
“說完了嗎?”
周謹言笑眯眯的道:“什麼未婚妻不未婚妻,彆跟我說這些,在我眼中,隻要沒結婚,誰我都可以勾搭!”
“噗嗤!”
一些本來沒說話,較為嚴肅的將領,聞言頓時都噴了。
眾人一時也都沒話說了。
人家臉皮都不要了,還能怎麼說?
“周謹言,這麼說,你對於勾搭秦嫣的事情,供認不諱咯?”
“彆說的那麼難聽!”
周謹言道:“兩情相悅的事情,非得說成勾搭?不是我看不起你們中有些人,去除權勢,真心愛你們的女人,你們有嗎?”
大帳內,又是一片寂靜。
他環視一周,頗為滿意的道:“我和秦嫣姑娘早就情投意合,隻是鄭峰借助家裡的權勢,強行要和秦嫣姑娘做親,按理說,他才是小三,是後來之人。他惱怒個什麼勁?容許他搶彆人心愛的人,就不容許搶他未婚妻?”
李泰:“.........”
他一陣無語,秦嫣名聲其實很特殊,雖然在高層中有很大的名頭。
但在年輕一代,其實名聲並算多大。
因為她太低調了。
人淡如菊。
而周謹言在長安的時候,他可沒有聽說過兩人關係如此親密。
甚至都沒認識過吧?
可周謹言這麼說,他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營帳外麵候著的秦懷玉聞言,立即悄悄後退,朝著秦嫣的營帳跑去。
周謹言一攤手,“事情大概就是這樣,諸位,他先搶我女人,我後搶他未婚妻,其實這都是雙方的事情,都不算事情。各憑本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