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的手段,他一陣惡寒。
“周謹言。”
祁王放下姿態,“要不這樣,你看可好?”
周謹言笑眯眯的道:“怎麼樣?”
“咱們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互不相欠,我以後不找你麻煩,你現在放了我,如何?”
周謹言哈哈大笑,“你配嗎?早乾什麼去了?”
他不鹹不淡的道:“長安人人都知道我周謹言難纏,可惜啊,一個個都以為自己是例外。”
祁王奔潰了,“你到底想乾什麼?莫非真的想殺我?”
周謹言猛地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向祁王。
祁王麵色驚恐,呆呆的看著他。
周謹言揚起巴掌,一頓狂打。
“草.泥.馬的你個賤人,老子都放過你了,你居然敢派人去雅州殺我,你殺我也就算了,還特麼抓我女兒,你特麼想死嗎?”
想起女兒被抓起來,被灌酒,他惡從膽邊生,一把抓.住祁王的頭發,把他抓起來,然後瘋狂的朝著牆上撞擊。
“砰砰砰。”
起初祁王還能嚷幾聲,但很快就隻剩下呻.吟了。
一把推開祁王,周謹言踩在他的身上,發現祁王居然暈了過去。
“媽的,廢物一個,一把年紀了,還搶人家女人,你這身體也吃得消?”
周謹言一腳把暈過去的祁王,踢到一邊。
“把他弄醒。”
“喏!”
周謹言走到冷眼相看的武順身邊,笑道:“不錯,你這個女人心思素質很強,怪不得連妹妹都敢坑。”
“嗬嗬,我哪裡坑我妹妹了?”
武順不急不緩道:“那可是我妹妹,我想讓她過得好一點有錯嗎?”
周謹言咧嘴一笑,“她是我的女人,你把她送進宮,三番兩次的把她從我身邊搶走,你按的什麼心?”
武順淡淡一笑,“我隻是為她感到不值,我妹妹多優秀,乾嘛跟著你?你女人那麼多,我為她感到不值!”
說到最後,一副聲色俱厲,全都為妹妹著想的模樣。
“你可得了吧。”
周謹言冷聲道:“你丈夫怎麼死的?你女兒你打算怎麼辦?還未妹妹著想?你也配?”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武順麵色大變,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周謹言搖搖頭,“賤女人,是不是以為有祁王撐腰就可以高枕無憂,想乾嘛就乾嘛?你特麼就是賤狗一隻!”
說著,一腳揣在武順豐滿的軀體上。
武順直接被踹的倒退出去。
周謹言笑道:“感覺不錯,實話告訴你,老子從來沒有打過女人,但對你這種賤女人來說,打的感覺還非常不錯。”
武順被揣在了心口上,臉上一陣潮.紅,忽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這個時候祁王也恰好醒了過來。
看到周謹言正在對付武順,神色微微變化。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周謹言不會按常理出牌。
他不會怕任何人,他的威脅,壓根一點作用都沒有。
想到這裡,他果斷的閉嘴。
作為一個在殘酷的帝王家,能活到現在的男人,祁王很有一套審時度勢的法子。
武順臉色難看的躺在那裡,狠狠的瞪著他。
倒是沒有說話。
周謹言笑了笑,果然人都是需要發泄的。
有時候發泄發泄,心情卻是能好上不少。
見祁王醒了。
周謹言重新坐了下來,對祁王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