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春自信滿滿,當即指揮著兩名學徒,將王梓萱抬了起來。
跟著他單膝跪地,用另一個膝蓋,頂住王梓萱的肚臍眼,開始用力拍打著對方背部。
拍打之間,還將其下巴微微抬起,以便腹部裡的水流出。
王梓萱溺水的情況不算嚴重,呼吸脈搏都還在,隻需要控出水就行。
以前濟世堂也救過幾名溺水患者,他師父柳公權,正是用的這種方法。
百試百靈,幾分鐘就見效。
見錢春拍打了半響,王梓萱始終沒有好轉,保鏢隊長不禁有些急了:“喂!你行不行啊?我家小姐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奇怪,以前師父就是這麼救的人,怎麼到我就不行了呢?”錢春抹了把汗,神情不免有些緊張。
他反複確認,自己並沒有用錯方法,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病人已經窒息缺氧,心臟很快就會停跳,光是排水法,並沒有什麼作用。”陸塵冷不丁的開口道。
“喂!你在胡說些什麼?”
錢春回頭一瞪眼,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質疑我的醫術?”
“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方法錯了,再這麼下去,會死人的。”陸塵發出了警告。
“放屁!”
錢春有些氣急敗壞:“我乃柳神醫的親傳弟子,鑽研醫術十幾年,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對我指手畫腳?”
“年輕人,你要是不懂,就不要亂說,彆影響人家醫生治病。”
“就是,錢醫生從小跟柳神醫學習,在濟世堂待了十幾年,什麼場麵沒見過?救個溺水之人,輕而易舉。”
“人命關天,你又不是醫生,在這瞎指揮什麼?”
周圍一群大爺大媽,紛紛斥責了起來。
一個前來看病的毛頭小子,居然還敢教濟世堂的醫生救人。
這不是班門弄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