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水激動地抱著夜鷹跑過來,一邊給它喂食生肉,一邊接下它腿上綁著的字條交給衛淵。
衛淵打開後,發現裡麵寫的都是密密麻麻符號,顯然是經過加密處理。
讓南梔看了一眼後,重新將字條綁上把夜鷹放飛。
南梔有著過目不忘的能力,開始快速默寫。
冷秋水渴望地看著衛淵:“姐夫,姐夫我終於有用了,能幫上你了。”
“我家秋水當然是最棒的!”
衛淵伸手輕輕摸了摸小妮子腦袋,說完用輕輕掐了下她白皙的小臉蛋。
冷秋水瞬間低下頭,從露出來的耳朵可以看到,已經紅到了耳根。
雪兒陰陽怪氣地笑道:“某人今晚恐怕不能洗臉了。”
“雪兒姐你壞!以後不理你了……”
拿著南梔默寫下來的字條,戀戀不舍離開幾女的溫柔鄉,找到公孫瑾,讓他與張太嶽以及所有謀士一起破譯這些加密的符號。
與此同時,衛淵端坐書房,指揮老石、追風、呂存孝分散帶領督天衛,全力調查所有離京的可疑人士。
又讓三俠帶領衛奇技,每人一匹快馬,離開京城,隨時等待命令。
之後又安排歐冶子在附近山林,找尋年久失修的山神廟,用其建造五瘟祠。
讓杜三娘用最快速度成立慈善基金會……
當衛淵把所有事安排下去後,公孫瑾這才跑進來。
“世子,已經破譯出來了,這是天狼帝國的軍隊密文。”
衛淵拿起翻譯過來的信息,隻有簡單兩句話。
所有治療瘟疫藥物等獬來取,收信時間超過‘天狼神鷹曆’臘八,計劃作廢。
衛淵把紙丟進火盆中,看向公孫瑾苦笑。
“果然和我們預想的沒錯,海東青沒跑,反而是隱姓埋名躲在京城,如果沒有意外,他就在那群逼宮的書生中。”
“這破鳥還真謹慎,信件加密不說,生怕有人截獲,還規定時間,幸好我有冷秋水,截獲需要用的時間很短。”
公孫瑾用唇語道:“需要讓三俠跟蹤那隻夜鷹嗎?”
衛淵搖搖頭:“沒用,這夜鷹肯定還有其他中轉站,經過幾次放飛混淆視聽才能抵達目的地。”
公孫瑾忽然想到了什麼。
“主公,可記得當初衛公截獲,運送天狼國的藥材商隊?後來確定是來自宇文家!”
“你的意思是,青州?”
衛淵笑了起來:“如果是青州那就有趣了,當初我下江南賑災,沿途打下的土匪窩可就派得上用場了。”
公孫瑾也笑了起來,這些土匪窩被衛淵當做養私兵的分散地,可明麵上還是土匪,隻是不再打家劫舍。
如果藥材真是從青州運向京城,那是怎麼繞路也繞不開自己的勢力範圍。
“先讓三俠帶著衛奇技趕赴冀州,分散開各個據點,然後讓老石動用督天司的勢力調查,務必要查清楚,今年的所有藥材去向!”
公孫瑾點頭走後,衛淵輕抿一口茶水,這一次自己鬥三梟,就看誰能笑到最後!
一連過去七天時間,整個衛國公府每天都有無數信鴿飛進來又飛出去。
衛淵連續與公孫瑾以及一群謀士,連續三天沒合眼,看著各據點上報的情況,同時發出安排的任務。
同時這期間,許溫幾人帶領書生每天都在京城大鬨,逼宮南昭帝交出朱思勃。
在各大世家門閥的推波助瀾下,甚至已經開始有了和禦林軍鬥毆的現象發生。
眼看著事情越大,民怨越來越深,禦書房內,南昭帝將奏折砸在汪滕臉上。
“汪滕你是豬嗎?”
“朕就交代你做這點小事,七天了?還沒辦好?”
汪滕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他心中苦,但卻沒法說。
身患瘟疫的人他早就找到了,隻不過南潯那邊用解藥逼迫自己,不讓自己實施計劃,而南昭帝這邊卻天天催促著自己……
“媽的,早知道心腹親信怎麼難當,老子就不乾了,這夾板氣,愛誰受誰受!”
汪滕心裡暗罵,南昭帝坐在九龍椅上指著他鼻子罵。
“汪滕,朕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三天內如果還不能讓瘟疫擴散,你的後果會很嚴重!”
“我…我知道了……”
汪滕愁眉苦臉地走出禦書房,忽然一名宮女撞了他一下。
“汪滕,是奴才不小心,還請您原諒!”
“原諒你媽,老子處處收起,你個小宮女還敢撞我,拖出去斬了!”
汪滕把所有氣都撒在宮女身上,忽然宮女跪在地上,冷冷地小聲道:“汪滕,你敢碰我,今後解藥就彆要了。”
“啊?又是南潯的人?這宮裡還有不是他的人嗎?”
汪滕一驚,連忙嚇得渾身顫抖:“六…六爺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