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青兄弟牛逼,竟然讓歐羅巴的皇後,公主一起侍寢。”
“這算啥?小黑妞才是真的野,還有天竺貴族的女人,賤民不行,一個個惡心得要死,貴族的女人會肚皮舞,那屁股左右搖……”
“找機會給南潯兄弟送來幾個就是!”
“一言為定,哈哈!”
“修女知道嗎?”
“不知道啊!”
“就是咱們神州的尼姑,我最少上了幾百個……”
碧潯殿內,南潯與太監打扮的海東青把酒言歡,男人酒後的話題,自然而然聊著聊著就談到了女人。
這一刻,南潯終於明白,為什麼南昭帝被俘之後回歸,天天嚷嚷著要一統全世界,聽海東青談論的歐羅巴奇人趣事,南潯就感覺自己是土鱉,插不上嘴,隻有聽著的份。
“去他媽的大魏皇帝!”
南潯罵了一句:“以前我格局小了個,原來世界這麼大……”
說話間,一名宮女急急忙忙地跑進來。
“獬大人……”
“撅著!”
被海東青說出火氣的南潯,一把將宮女按在桌子上,撩起裙擺……
“大人,出大事了,咱…咱……啊……咱們的藥材被劫走了!”
“什麼!”
南潯聽到這話,瞬間欲望全消,一把從宮女手中搶過紙條,緊接著整個人呆若木雞的癱坐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為啥啊?不可能啊……”
海東青連忙跑過來看著字條:“妖道?引來天火?還能撒豆成兵?馮覓鬆被俘?”
“不可能!這些都是神話故事,都是扯淡的東西,怎麼可能真有人會撒豆成兵!”
海東青端起酒杯,一杯酒潑向南潯,另一杯酒倒在自己頭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對,不對勁啊!”
海東青看向南潯:“蒼天已死,玄天當立?這不是你大魏之前被剿滅的玄天道口號嗎?”
南潯點點頭:“還記得當初汪守鶴劫走水利銀後,有人說在玄天道看見過他……”
“汪守鶴?玄天道?”
海東青與南潯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汪滕!”
隨著宮女提上褻褲出去沒多久,很快便把滿臉堆笑的汪滕帶回來。
“六爺您找我?給這段時間解藥日期到了,你……臥槽,你是海東青!”
汪滕嚇得驚叫一聲,便被發現南潯身邊站著的小太監越看越眼熟,隨即想起他是誰後,不由驚呼一聲。
海東青上去急速一腳踹在汪滕的肚子上,汪滕跪在地上,手捂著肚子吐了起來。
“你個叛徒,竟然勾結你那死爹算計我們!”
“嘔~啊?我算計誰了?我沒啊……”
“不承認?吊起來打!”
南潯怒吼一聲,幾名宮女將汪滕五花大綁吊了起來,用厚厚的書墊在他的胸口上,一拳拳地砸了上去。
“誒呀媽啊,疼啊,老疼啊!”
“說!”
“還不快說!”
“說啥啊?你們倒是問啊,不問讓說啥啊……”
死爹哭媽的慘叫聲從汪滕滿口大金牙的嘴裡發出。
“還裝是吧?”
海東青冷著臉,對南潯道:“給他閹了!”
“他已經是個坑了,尿尿蹲著,時刻墊著粗布,因為漏尿,沒看他身上掛著各種香粉,就是為了掩蓋臊味……”
“剁手指頭!”
汪滕嚇得驚聲尖叫:“彆剁手指頭了,我就剩下八根了,再剁以後劍都握不住了。”
“那就腳指頭,剁一根問一句,不回答繼續剁!”
海東青說完,上去脫下汪滕的鞋襪。
嘔~
海東青直接吐了出來,南潯捂住鼻子:“真他媽臭,嗆眼睛!”
“英雄腳臭,好漢屁多……”
汪滕委屈地道:“我腳臭,所以彆剁了行不……”
“汪守鶴還活著?”
“不知道啊,這老癟犢子但凡活著我都準備弄死他,給我留下一億兩的債……”
南潯捂住鼻子,對不停流眼淚的宮女道:“剁!”
宮女手起刀落,汪滕的一根小腳趾被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