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俅!”
蒙娜回身,梁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媳婦我錯了,那時候我不屬於你,都是年少不懂事啊……”
“本宮回家就弄死你!”
“衛淵,你欺負梁俅……”
“當年梁俅偷汪滕未婚妻,文太師女兒的褻褲,結果被汪滕帶人差點被給他打死,那條褻褲就藏在……”
梁俅跳起來捂住衛淵嘴:“姐夫我錯了,你彆說了,錢我不要了……不,我給你錢,三千八百兩銀子我給你行不?彆說了,再說下去,你以後見我就得給你托夢了。”
衛淵摸著梁俅腦袋:“彆怪姐夫不給你銀子,主要是你把持不住,怕你瞎花出去亂搞,再把弟妹的心傷了。”
“她傷心不傷心我不知道,但現在我傷心!”
梁俅捂著心口窩:“不光傷心,回家還得傷身,這他媽叫啥事啊。”
說完,梁俅忽然想起來什麼,對南梔大喊道:“我舉報,衛淵和冷秋霜那冷冰冰的大美女有一腿!”
“我怎麼了?”
冷秋霜聽到有人喊她,不禁疑惑地走過來。
南梔一把摟住冷秋霜胳膊,對梁俅笑道:“這是本宮的好妹妹!”
“啊?不應該啊,他還和澹台仙兒有一腿,還有兩孩子!”
“誰叫我?”
澹台仙兒好奇地走過來,同樣被南梔摟住胳膊:“也是本宮的好妹妹,那兩孩子在我寢宮住了有段時間,很可愛,本宮特彆喜歡他們叫我姨娘。”
梁俅哭得更委屈了,看向蒙娜:“都是公主,看看人家南梔,再看看你這個小魔女,我命咋就這麼苦啊,攤上你怎麼愛用家庭暴力的玩意。”
啪~
一藤條抽下來,把梁俅臉上抽出一個X形的血痕,蒙娜手持疼痛指著梁俅:“彆哭哭唧唧,憋回去!”
“彆打,我不哭了,我憋回去……”
衛淵上來打圓場:“弟妹,彆怪叔叔不講究,梁俅有錢就嫖,他爹也那逼樣,所以銀子我準備給你!”
“這還像句人話!”
蒙娜滿意地點點頭,對衛淵伸出手:“拿來吧。”
“我不給,有人給,你現在回家,馬上就有人給你送銀子,想要多少你自己和他談。”
“誰?”
“回家你就知道了,友情提示,這買賣可以一錘子,也可以長期,看你自己選擇。”
啪~
蒙娜又是一藤條抽在梁俅的身上:“走!回家!罰你這七天你要麼吃折耳根,要麼餓死!”
“我選擇餓死……”
蒙娜對梁俅連推帶搡,連打帶罵地離開後,喜順小跑過來,在衛淵耳邊道:“世子,韓束醒了。”
原衛英雄的房間,韓束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看守天牢,被他連累處死的兄弟們。
“黑白雙煞太恐怖了,聯手之下八絕之下他無敵,八絕之上一換一。”
“打不過,真的打不過,但也好,我死了,解脫了,能看到兄弟你們。”
“韓大哥,你沒死啊,我們都沒死,是世子衛淵救了我們。”
“沒死?”
“韓叔叔!”
衛淵熱情地跑過來;“你沒事就好,我特彆請花費重金,跪著磕頭請來的當代醫聖,慕連翹給你療傷,看來是有奇效的啊。”
“衛淵?”
韓束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衛淵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隻見衛淵拿出一把斷劍:“韓叔叔,認識嗎?”
“英雄哥的佩劍?”
“這也是我爸的房間,記得當年你們結義兄弟……”
“世子!出事了!”
就在這時追風走進來,對衛淵躬身一禮。
韓束微微皺眉:“追風?”
“不是南昭帝的人,而是我的人,無間道。”
衛淵微微一笑,對追風道:“出什麼事了?”
“韓…韓束一家被滅了口,我們竭儘所能,隻救下韓束九歲的兒子。”
“父親!”
一名八九歲的孩童跑進來,抱著韓束失聲痛哭。
“父親,娘親、二娘、三娘、哥哥、弟弟、爺爺、奶奶……都被人殺了,他們一夥人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直接開殺,爹,你要為娘親他們報仇啊,爹!”
韓束抬頭看向衛淵:“誰乾的?”
追風取出一張女子畫像,對韓束兒子道:“凶手其中有她嗎?”
韓束兒子緊咬銀牙:“有,有她,這惡婆娘化成灰我都認得!”
呼~
韓束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是媚娘!我背叛了陛下,滅我全家,是南昭帝的性格!”
“老大!”
呂存孝快步走進來,對衛淵拱手。
衛淵對韓束笑道:“也是我的人!”
呂存孝拱手道:“老大,我們在合力假裝打撈韓束屍首時,打撈起十具屍體,他們都是禦林軍的人,分彆是杜本,倪嶼,焦永年……”
哢嚓~
韓束接上的斷骨,因為用力握拳再次錯位。
衛淵上前輕輕一抓,將其正骨。
“這些都是你最好的兄弟,知道誰乾的嗎?”
韓束點點頭:“是南潯,衛淵你不是紈絝對嗎?”
衛淵點點頭:“南潯應該早就告訴過你,何必明知故問呢?”
“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和兄弟敘舊!”
衛淵說完,帶人離開,並且關上房門。
“韓大哥,世子對我們真的很好!”
“是啊韓大哥,我們這些天發現衛奇技,真的和傳說中那麼厲害,太恐怖!”
韓束兒子抱著韓束放聲大哭:“爹,娘親他們死得太慘了,你要報仇,報仇啊!”
“哥,南昭帝這樣對你,咱們反了吧!”
韓束渾身顫抖,從始至終都眉心緊皺:“這…這……可我曾在先皇墳前立誓,誓死效忠南家!”
“南梔也是南家啊!”
衛淵推門而入:“我衛家也立誓效忠南家,但你彆忘了,南梔也是南家的人,我和她的孩子可以選出來一個姓南!”
衛淵坐在床邊:“韓叔叔,司馬家二十萬騎兵是亞聖祖世充滅的,而他聽命於我,隻因為我是他的師尊!”
“你是算聖?不可能,你衛家從來不會算數,三五等於……”
“十五!這些都是小兒科,來點高端的考我。”
“我韓束一介武夫,高端我的算術也不會了。”
“另外,我在冀州每一個土匪窩都有兵,不多,一共五十多萬大軍吧……”
韓束苦笑著說完,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看著床邊的兄弟,他很清楚地知道,衛淵向他坦白,是在展現實力,同時也在威脅他,如果不答應,他兒子,以及這些兄弟,都會被衛淵滅口。
見到韓束認命的表情,衛淵笑了起來:“我知道海東青就在京城,而且偽裝成了書生,但京城現在有十萬書生,我查不出他冒名頂替的是誰,告訴我!”
韓束猶豫著,隨即鬆開拳頭,看向衛淵:“海東青的確在京城,化名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