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氣勢太恐怖,對方明明隻有幾百人,但卻給他們一種隨時可以將自己三萬兵馬斬殺的錯覺。
與此同時,拍賣行中的司馬封,捂著扭曲變形的胳膊,睚眥欲裂的瞪著羅天寶。
“好強大的怪力,你定然不是無名之輩,你是何人!”
“俺叫天寶,你好不禁打,我才用了八成力氣就這樣了,如果是我姐姐,你這條胳膊就徹底碎了,所以你這小身板,下次看到我姐姐一定要躲著走哦!”
羅天寶好心好意的提醒,聽在司馬封耳中格外的刺耳。
“天寶是吧?我記住你了!”
司馬封掙紮地站起身,瞪了一眼衛淵:“衛淵,你等著!”
“等你媽了個巴子,天寶,把他丟出去!”
“哦!”
羅天寶剛往前走兩步,司馬封嚇得連滾帶爬朝向拍賣行外,逃一般地跑去……
糜天禾從屏風後走出來:“主公,現在就應該做假賬,到時候最多分汪滕一成。”
“分什麼一成?馮家銀子都被司馬家帶走了,這些銀子是我自己賺來的,和汪滕有啥關係?一成也不給!”
“啊?”
糜天禾震驚地看著衛淵:“都管我叫毒士,但主公你比我還恨啊……”
司馬封走後,一群擅長輕功暗殺的衛奇技,在衛天、衛雲的帶領下,滿身是血,殺氣騰騰返回。
“都做掉了?”
衛天點點頭:“那群門閥世家留在雍州的釘子,已經都被我們殺了,同時按照衛淵老弟的吩咐,還特彆故意放走幾個人,現在他們都認為動手的人是司馬家……”
“很好,允許你回去找韓束打一場!”
衛天、衛雲滿臉興奮地開心道:“謝衛淵老弟!”
同時,衛淵摸了摸銀票,分出二十個隊伍,一共百人的衛奇技,加上一萬名屬於他自己的私兵,壓著馮家旁係外戚,以及八千三百萬兩銀票,連夜前往北冥關。
目前對衛淵來說,抄家的收益已經達到了預期,其他多賺來的銀子,就當白撿……
糜天禾連忙對衛淵道:“主公,不可啊,司馬家肯定會派人截殺搶回銀子!”
衛淵微微一笑:“我當然知道,所以本世子和司馬家玩一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與此同時,衛淵第一時間帶領禦林軍、衛奇技、衛淵軍起程趕往司馬家。
司馬家祖宅。
手臂纏繞著紗布的司馬封端坐主位,下方都是一群司馬家的高層與謀士。
“大少爺,這口氣咱們不能就這樣咽了,剛剛接到消息,衛淵把銀子都運走了,我覺得咱們可以半路截殺。”
首席謀士搖頭道:“不可莽撞,彆忘了咱們在皇宮,兩萬人被對方八百人殺怕了,如今我們不知道衛淵派了多少衛奇技過去,同時還有一萬名精兵,而且真的打起來,那群馮家旁係保不齊也會動手,所以我們派多少人去截?”
“衛淵人還在雍州,他也需要那恐怖的衛奇技保護,我估計不會派出太多吧……”
“就算派出去一半,四百名衛奇技,加上一萬精兵,我們派多少人去截殺?一萬兩萬人去就是給對方送菜的,想要截下糧食,必須得四萬人甚至五萬人才可以!”
“我覺得……”
一群人吵吵鬨鬨時,司馬封冷著臉,用那條好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不要吵了,八千三百萬兩銀子,絕對不能讓衛淵送去北冥關!”
司馬封當即下令道;“派出五萬兵馬才能穩妥?那咱們就派五萬人去截下銀子……”
沒等司馬封話落,老管家跑進來:“大少爺,老爺在京城的飛鴿傳書。”
司馬封看了一眼字條後,臉色瞬間大變,指著在場眾人道:“是誰!誰讓你們動手殺光那群門閥世家安插的暗線?”
“我們可以找機會動手,把他們趕出去,如今你們直接派人暗殺,現在全部門閥世家都找上我父親司馬相,說自家人合理合法在雍州做生意,我們司馬家為何要濫殺無辜!”
一群司馬家的高層麵麵相覷:“不是我動的手,是你嗎?”
“也不是我啊……”
最後所有人看向司馬封;“不是我們動的手!”
“不是你們?那還能有誰,名單隻有我們司馬家和衛……”
司馬封氣地咬碎銀牙:“肯定是衛淵,這狗東西在故意給我們添亂,無法分心去截殺他押送銀票的隊伍!”
“大少爺,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先…先搶銀子……不,必須先處理好這件事,這次叛亂我們司馬家已成其他家族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再以這件事借題發揮,恐怕我們司馬家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司馬家首席謀士站起身:“大少爺,要不然這樣可否?咱們先派三萬兵馬攔截押運銀票的隊伍,先試試,如果能夠搶回銀子最好,不能搶回就讓他們以騷擾為主,拖延押運隊伍的速度……”
沒等謀士說完,一名司馬家探子跑進來。
“稟報大少爺,衛淵帶著大軍,在趕來我司馬家的路上,而且專挑荒無人煙的小路,看樣子是秘密行軍!”
“大軍?多少兵馬?”
“八九萬人吧!”
“什麼?八九萬的大軍?他衛淵哪來的這麼多兵馬?”
“我…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