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爺回來了?魑下意識想要迎上,但很快發現,來人並非自家爺,待看清那人影,想到前幾日的事,雖然受害者是司馬靜,可自家爺也算是被算計了一遭,魑冒著被發現的危險,手指輕輕拂過茶壺,整個人又迅速縮回黑暗之中。
司馬禝落座之後,身側的宦官便立即顛顛兒的倒了茶,俯身在司馬禝耳畔道:“皇上,永王本應該回來了,不過今兒那事兒絆住了他,您看,您要不在這裡歇會兒?”
司馬禝現在一看到司馬營就會想到司馬靜的事,整個人都有些陰沉,不過,想到自己布的局,稍後便可以興師問罪,心中有稍有欣慰,他抿著唇,不動聲色的點點頭:“你去看看吧。”
待宦官離開,司馬禝抿了口手中的茶。
但似乎很快便發現了其中有異,聞了聞手中的茶盞,立即皺起了眉。
恰好此時,房內傳出一聲嚶嚀,那是女子的聲音。
這藥效來得快,司馬禝聽到這聲音,心中便有一陣火熱騰起。
他很清楚,自己不至於聽到女人的聲音便這般,那麼,便是有其他原因了。
是剛剛的茶水?
那水中的味道,仔細聞來,有些熟悉。
他略微一思索,便想起來前幾日自己給司馬靜下的藥,那藥特殊,這味道,錯不了。
知道自己中了藥,司馬禝麵色陡然沉了下去。
卻也毫不猶豫的往室內走去,他要解了這藥,必須要有女人,無論室內的女人是不是司馬營算計他,他如今都得用。
雪瀾迷迷糊糊間看到有男人的身影來,但很快,那人湊近了她發現並非司馬營,而是另一張陌生的麵孔。
那人氣息紊亂,顯然與她的狀態極為相似。
雪瀾不明白
,這裡是司馬營的房間,為什麼會有彆的男人進來。
“你彆碰我!”雪瀾起身想要逃。
男人卻是毫不留情的將她拽了回去。
她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刺痛便侵襲了大腦。
魑看著那床榻之上的情景,默默捂了眼,那藥的藥效,這裡怕是一時半會兒要鬨一陣子了,趁那宦官還沒回,他得先溜。
裡間活色生香,可外間卻是連門都沒關。
那宦官回來時便聽到了其內傳出的聲音,愣了片刻也沒多想,隻當是司馬禝來了興致,寵幸了某個侍女。
魑去的時候,司馬營正忙,說不上話,魑便先回了王府找風葉。
鑒於司馬靜畢竟是女子,魑並沒有說的太露骨,但是把雪瀾做的事情,包括後麵司馬禝在司馬營房間的事情說了。
風葉點點頭,她目的達到了,魑知道了的事,必然稟告司馬營。
她要看看,司馬營如何處理雪瀾的事。
魑並沒有提及此事結果,更沒有說自己下了藥,畢竟,司馬靜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