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國,你有意思嘛?”柴裕不悅。
“那你還說不喜歡?!”他說不喜歡,還不準彆人喜歡了?這是什麼強盜心理?
柴裕哼了一聲:“有那個意思,但這種事情,要對方也有意思,才叫喜歡。”
“我懂我懂。”任建國點頭,嘻嘻哈哈道:“得兩情相悅嘛!”
風葉回了家,把十二塊錢房租整整齊齊的疊好,這才帶著鹵味上門。
郝勇敢今天中午沒回來吃飯,郝媽也出去了。
是郝爸在家,風葉給了房租,送了鹵味。
謝過地窖的事情,就回去處理豬下水了。
她回來時在市場賣了把鎖,把清洗好的豬下水鎮在水裡,然後下了地窖。
那東西不是菜,不能直接丟地窖裡,還是得有容器。
她用在家裡做水槽的方法,在地窖裡也做了個。
隻是地窖的環境和外麵不一樣,真正要用上,還要等個幾天。
家裡的水槽她也沒打算拆,等到時候天氣涼了,豬下水還是得放家裡。
每天忙忙碌碌,時間也過得快。
眨眼間,就入秋了。
天氣涼了些,水摸著也冷了。
這天她收拾好豬下水放進地窖,郝勇敢就來了,腋下夾著一床軍綠色的被子。
“郝大哥。”她打者招呼。
郝勇敢走過來,看了一眼還沒關的地窖:“小劉厲害呀,這些東西男人弄起來都費勁嘞。”
他說的,自然是地窖裡的水槽。
風葉有些不好意思,郝勇敢也沒再打趣,把被子遞給她:“床單被褥
什麼的貴,這是所裡往年派發下來的薄被子,今年有新的了,這舊的就先給你用著。”
風葉看了看他手上的被子,推拒道:“這東西可不便宜,我不能要的,你拿回家給家裡人用吧。”
郝勇敢頓了頓,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隻好道:“我家裡人夠用。”
風葉不接手,他直接塞她懷裡,也不顧她圍裙上還有水漬:“反正就你先拿著。”
送完被子,郝勇敢轉身就走。
風葉看著懷中的被子,皺了皺眉。
這人情越欠越多,可怎麼辦喲。
天氣越來越冷,鹵味的量也比以往要做的多了一倍有餘,慶幸有了地窖,要不然家裡的水槽早放不下了。
新鮮的豬下水重量已經不是她能背回去的,是市場裡雇板車拉回家的。
不過,她每天背出去賣的,依舊隻是一個小背簍。
自己住的就那麼一間小屋,因為鹵每次都得把爐子搬到壩子裡,香味飄散出去,也引了些附近的人過來買。
再多出來的一份,是一家飯店定的,每天早上她做好的鹵味,會有人來取走。
她在市場的時候遇上了一個老人家,幾乎天天都來吃,這老人家認識一家餐館,介紹了她去,原本餐館是想請她這個人,但風葉不想局限在一家飯店,所以隻是接了這單生意,當然,比起她自己單買的價格低了不少。
但飯點一次性拿走的,賺的也不少。
隻是自己累了點兒。
她如今手上有些錢了,琢磨著要不要弄個鋪子,要鹵的量漸漸增加,這裡太局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