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她的名字後，蔣先生打趣了兩人一會兒。
顯然，她那個漫畫小公司，蔣先生還記得。
關於合作的事，風葉和老先生道了謝，感謝他的厚愛選中了自己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公司。
兩人坐到了中午，在蔣家吃了午飯後，她看到蔣先生從脖子上取下來一個紅色的袋子。
周子墨從裡麵找了一會兒，取出來一張已經發黑的符，隨後從包裡拿出另一張朱砂書寫的黃符折疊好放進了袋子裡。
蔣先生接過去，讓身後的傭人給他掛在脖子上。
喝過下午茶，兩人從蔣家離開。
直到上了車，風葉才詢問：“那個鬼，是怎麼回事？”
周子墨一邊開著車繞出彆墅區，一邊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在那個鬼身上，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風葉皺眉思索了一會兒：“你說具體點兒，我應該感覺到什麼？”
“例如，怨氣，恨意，或者，報複？”周子墨握著方向盤，指節微微發白。
風葉搖了搖頭：“沒有。”除非怨念強大，她能感受到來自於這些情緒帶來的力量。
但到她能感知到的程度，周子墨會感知不到？
那樣的鬼就不是普通的鬼了，而是厲鬼，下午那個，顯然不是。
倒是他這話問的有點兒奇怪。
風葉下意識看過去，就見男人麵色帶著幾分緊張。
她頓了片刻，脫口而出：“你帶我來蔣家的本意，不是這個吧。”
“不是的，我............”被戳穿的周子墨，顯得有些無措。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算是承認了。
“說實話吧。”
周子墨握著方向盤的手微鬆，他長舒了口氣，有些破罐子破摔：“想約你出來，但是又找不到理由，就隻好找個借口。”<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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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葉愣了愣，原來是這樣。
她想了片刻，忍不住又詢問：“蔣先生身上的鬼，什麼情況？”
她沒有生氣！
周子墨下意識看了她一眼，卻被嗬斥了：“好好看路，我不想死。”
“哦哦！”他慌張轉過頭，才發現自己差點兒追尾了前麵的車。
他略顯緊張，超了前麵的車後才開口：“我知道的也不多，到了京市想找關係，問了師傅，他正好托我辦這事兒，就提了提，那隻女鬼好像是蔣先生的妻子，蔣先生也一直都知道她在自己身邊，我去給他換的符是護陽氣的，每三年要換一次，以前是師傅去，今年他沒空，這次正好我來，就交代我去。”
護陽氣。
她點點頭，突然問了句：“如果沒有護陽氣的符，會怎麼樣？”
“陽氣不敵被陰氣侵蝕耗儘的情況，跟人油儘燈枯的狀態差不多，隻能說，活不長了。”周子墨回答的隨意，末了又補充：“其實這次蔣先生已經晚了兩個多月了，我師父最近沒空，蔣先生也沒去山裡，就拖延了，看他那個狀態，受到的影響不小。”
風葉微微皺了皺眉，她不明白，這位蔣先生到底怎麼想，人已經死了，放任對方纏著自己有什麼意義。
不過是傷害自己罷了。
周子墨將人送到小區，看著解開安全帶的風葉目中透出幾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