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怕他生氣，還是應道：“奴才不是先皇貼身伺候的，那要看是什麼事兒，若是私密之事，奴才是不知的。”
司馬長空點點頭，這石公公的確不是先皇寢宮服侍的，但他也是做過一門總管的。
他思索片刻，問道：“那先皇可時常出宮？”
石公公聽聞這話愣了愣，看著司馬長空有些小心翼翼。
這是什麼意思？司馬長空一愣，語氣忽然沉了些：“怎麼，還有什麼不能告知朕的？”
石公公被突然沉下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當即快步走到案台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皇上息怒！不是奴才不說，是是，是有些不敢說...........”
“朕準你說，朕要求你說！”
石公公顫了顫，頭也不敢抬，一股腦將自己知曉的都拋了出去。
“先皇以往是很少出宮的，最多也就在京城轉一轉，後來，慶皇妃故去，先皇開始喜歡微服出巡，先皇離世前幾年進宮的蝶妃便先皇從民間帶回宮中的。”
蝶妃？
司馬長空仔細思索了許久，才想起來當初的陪葬名單中有蝶妃這麼個人。
這人已經死在司馬風葉手上了！
微服出巡，那還真就有可能留有皇嗣在外。
先皇乃是天下之主，他能帶回一個蝶妃，也就有可能還有彆的！
“當初除了蝶妃，可還有其他妃子？”
“回皇上，
就隻有一個蝶妃。”
司馬長空沉默了片刻：“當年先皇出宮陪同人員，是哪些？”
“回皇上，奴才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會去查嗎？”他丟下手中奏折：“此事交給你去辦，不要讓朕失望。”
石公公匍匐在地上：“奴才一定辦好！”
風葉這邊可不知道，禦書房正上演著這一幕。
她剛回到寢宮，孫清寒就過來了。
李太妃的後事已經處理好，因為早年就是棄妃，她沒有資格入皇陵，又因為沒有子嗣所以從皇室名單上去除了。
孫清寒倒也沒有讓她曝屍荒野，隻是裹了席草草葬了。
這期間，司馬長空並沒有插手。
“本宮知曉了，如今這謀害本宮的人被查到，清寒你功不可沒。”
孫清寒站起身走到她麵前跪下，磕了個頭才道：“能給公主辦事，是清寒的榮幸。”
風葉笑了笑：“起來吧，本宮還有件事要交代你，晚點忙空了，你去皇後那裡一趟。”
去皇後那裡？
孫清寒想起昨日皇後也同行，原來皇後一向是和公主合不來的，近日才稍微走的近了些，讓她去皇後那裡，是因為昨日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