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走到她麵前,‘啪’的一聲把餐盤砸在了她麵前。
風葉頓時看到對方盤子裡的菜和飯灑了出來,濺到她盤子。
“真是晦氣。”她用紙巾擦掉濺落在手背上的湯汁,隨後站起身:“你們之前口口聲聲說我打了你們,我可是冤枉了。”
她突然提起以前的事情,語氣柔和,這些話,這模樣,在蔣苗眼裡就是示弱,一時間,她說話都硬氣了起來:“嗬!這會兒說什麼以前的事情,我們說現在的事情,耿賤人,還想腳踏兩條船,就憑你?被罵了爽不爽?!啊?!”語氣激動之下,蔣苗抬手把餐盤拿起來,就要往她臉上砸。
隻是那餐盤還沒有砸出去,風葉就已經捏住了她的手。
那入骨的痛讓蔣苗發出一聲慘叫,手上的餐盤也砸落在桌上,她眼中含淚,帶著哭腔喊:“左左,蘿卜,快幫我打死這個賤人!”
兩人對視一眼,扭頭看向四周,沒人,即便蔣苗慘叫了一聲,打飯菜的阿姨也沒注意到。
最重要的是,這裡沒有監控。
兩人抄起盤子,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去。
風葉看到兩人的動作,猛地將蔣苗往桌上一扯,食指和中指並攏,在她趴下的一瞬,雙指點在了她腰部的脊骨上,一瞬間,蔣苗瞪大了眼,劇痛傳遍全身,她感覺自己的腰好像斷了,這會兒她才發現,自己疼的連想叫一聲都叫不出來。
手下的力道摁下去後,風葉就麻利的後退了一步。
後麵舉著餐盤的兩人,就那樣將手裡的飯菜都潑到了蔣苗身上。
雖然她們來得晚,飯菜已經不是很燙了,但仍有餘溫,但這會兒那點兒痛對蔣苗來說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連蓋在她身上的飯菜她都顧不上,想要從桌上下來這會兒也成了奢望。
砸完盤子的兩人剛想退開,就被風葉一手抓住一個。
同樣是手腕的部位,恍惚間,她們好像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哢嚓,兩人當即張嘴想要慘叫,可她們還沒叫出來,風葉就一個用力將她們拉了過去,兩人腳下失重,摔倒在蔣苗背上。
風葉右手鬆開一人,抓起桌上散開的飯,用力一捏,塞
進一人嘴裡,另一人也如法炮製。
“手,手斷了!”羅卜眼淚糊住了眼,連罵人都忘記了,隻能無力的哭泣,吐著模糊不清的字眼。
風葉鬆開另一隻手,雙手雙指合並,如同點在蔣苗後腰一般,在兩人後腰一一戳了下去。
還沒從手疼的勁兒上緩過來,腰上傳來的痛瞬間直擊大腦。
萬左左第一次知道,原來,可以這麼疼,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沒有暈過去。
人不是太疼的時候,都會暈過去的嗎?!
看著壘在一起的三人,風葉伸手將萬左左撥到了地上。
疼痛讓萬左左根本沒有時間去管自己一生狼狽,身體能自主後整個人都疼的蜷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