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是什麼都不知道?”
他頓了頓:“來人啊,將田駱處死!”
“不可!王上不可啊!”蔣裘大喊,突然他抬起頭,指著風葉:“王上,此人剛來南州,便掀起如此風浪,那些密事誰又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實的,說不定就是真的,王上不可輕信與她啊!”
“你不必多言,田駱處死,至於你,現如今也不適合帶兵,你就好好收拾收拾,回去休息吧。”南州王皺著眉,看了蔣裘一眼走出帳篷。
蔣裘傻眼了,這是還要卸了他的兵權!
傅成看著蔣裘:“夙葉不可信,你這小舅子就可信?他去賭坊,可是有人將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迫他去的?”
對於傅成的話,蔣裘聽著隻覺得煩:“傅成!你莫要在這裡說風涼話!”
“風涼話?”傅成輕哼:“今日他能因為賭錢做出這樣的事,來日又是否會因為貪賭貪財,讓大軍陷入困局當中?”
“你真是娶了妻,人就傻了,那女人一心想著自己的娘家,她這弟弟,就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也就你聽多了你娘子的吹噓,覺得他是個可塑之才。”
傅成滿眼失望轉身離開,走到帳簾前腳下頓了頓:“蔣裘啊蔣裘,你能走到這個位置,足見你是有本事的,當初王上有多器重你,現如今便有多失望?”
說完,傅成掀開簾子。
冷風灌入賬內,又很快消失。
一時間,賬內隻餘下蔣裘,田駱,和風葉。
沒有了南
州王和傅成,田駱抬起頭,一雙眼睛中布滿血絲,更多的是怨恨和殺意。
“都是你,都是你,我殺了你!”他撿起地上的刀,朝著風葉衝了過去。
風葉微微側身避開刀尖,隨即抬起腳一腳踹在田駱的肚子上。
田駱吃痛,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人往後麵踉蹌了好幾步,才猛地摔倒在後麵的案台上。
他素來好吃懶做,平日裡多是忽悠家裡人喜歡看書,不喜歡武藝,更是一做事就
謊稱太累,不適。
他那副身體,早就被自己的不良習性掏空了,哪裡拚得過風葉。
就這樣的人,還在蔣裘力薦維護之下,在軍中混了個不低的官職。
眼見自己殺不了這個女人,田駱將目光轉向蔣裘:“姐夫!姐夫!你快殺了她,殺了她。”
蔣裘抬眼看向風葉,還沒反應過來的他幾乎下意識要去摸自己的刀。
風葉抬起腳,踩在刀身上:“王上處置已經明了,若是蔣將軍不聽,那今日死的可能就不止一人了,另外,友情提醒將軍您,不要小看女人,更不要輕視女人。”
蔣裘在她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身體好似被冰涼的利刃刺穿,無數氣息向他湧來,壓得他喘不過氣。
回過神來,麵前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寒風呼嘯,他打了個寒顫,扭頭看向帳簾,簾子正落下,遮住女人離開的背影。
“你,你!”他磕磕巴巴吐出兩個字,裡杉黏糊糊的貼在身上,早已被冷汗浸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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