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等晚上飯點的時候,自己就會被放開。
而現在她要做的,就是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
空氣中靈氣稀少,想要積攢內氣需要一定的時間,倒也可以用天珠,但她能催動外在天珠的能量,
卻無法借用天珠的能量直接入體,現在這具身體太虛弱,無法承受,可若不加以調理,吃苦頭事小,這具身體的狀態可能撐不到她走出森林。
然而,她想的有些太簡單。
大概是因為限製活動的緣故,女孩兒體內的經脈近乎堵死。
凝聚了一個下午的內氣,也沒有打通這具身體的經脈。
房間門被打開,外麵進來的兩人剛邁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惡臭,再看,那病床上被綁著女孩兒好似洗了個澡一樣,渾身的衣服都被浸透貼在了身上。
兩人對視一眼,急忙衝到床前,越是靠近,那種臭味越濃。
此刻兩人才發現,那股惡臭來自於女孩兒身上。
兩人以目光短暫交流,並沒有把人從床上解開,而是當即推著出了門,進了隔壁的浴室。
連帶著人和床,一起衝洗。
這些人也知道女孩兒身子嬌弱用的水是溫度適宜的溫水。
風葉醒來就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
經脈雖然沒通,但也差不多了。
手腳被鬆開,兩人圍過來給她擦身。
風葉並沒有掙紮,而是順從乖巧的任由兩人給她清洗,並重新換上一身白色的長裙。
從浴室出去,外麵已經等著一個提著醫藥箱的人。
這人的打扮和給她洗澡的兩人一樣,白色的衣服從上到下裹了個嚴嚴實實,口鼻也被遮住,隻留下一雙眼睛。
從體型來看,是個高大的男人,而那雙帶著淺藍的瞳孔告訴風葉,這是一個西方人。
她被帶回白色房間,裡麵已經重新換上了一張和之前一樣的床。
兩人把她按在床上,用床上固定好的皮扣綁住了手腳,隨即推開,讓提著藥箱的男人上前。
對方先是檢查了她的皮膚,又解開白色長裙的扣子仔細看了一圈,而後搬開她的嘴,風葉毫不客氣的咬了他一口。
男人吃痛,驚呼一聲退開。
他看了風葉一眼,眼底有惱怒,但最終什麼也沒做,隻是從箱子裡拿了一根針筒。
在她手臂上抽出一管血後,帶著人退了出去。
風葉砸了咂嘴,口中滿是血液獨有的腥甜。
她突然渾身惡臭,還出了一身汗讓這些人懷疑她是不是生病了,所以讓這個醫生來查看,但顯然,他什麼也沒查出來,隻能抽一管血拿出去再用科技手段驗一驗了。
不一會兒,房門再次被打開,一個人端著一個盆走過來,拿了掉床頭一塊板子,將她的頭扳過去,另一人拿出一個水罐對著她的嘴衝洗,確定裡麵的血液被衝洗乾淨,才停手。
而後再次進來的人端了一個盤子,小心翼翼解開了她手腳的束縛再次退了出去。
風葉從床上下來,看了眼盤子裡的東西,端起來後就地坐下,用手抓著,吃的一乾二淨。
吃完之後,房門打開,一人端走了盤子,兩個人給她清理弄臟了的手。
待房門再次關上之後,風葉保持著原主的習慣,在房間裡繞著圈走了幾圈,就乖巧的蹲在牆角
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