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袁母在,阮陶的事情不難打聽,她基本上每隔一段時
間就能聽到些關於她的事情。
沒了袁周,她還有一身女主氣運,可偏偏袁母不肯放過她。
家裡人隻要逮住她就是要錢,阮陶隻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沒有地方去,她媽因為打了袁周進局子了,但她爸和弟弟還在,住的出租屋被她弟弟和爸堵了,袁周給她住的地方被袁母收回去了。
她就像一個乞丐,流落街頭很久。
但她很快就遇到了另一個願意給她‘買單’的男人。
和袁周不同的是,這個人落井下石,阮陶想跟著他,那就必須答應委身於他。
他沒有太大的耐心,他需要她立即回答。
阮陶是喜歡袁周的,但耐不住袁母的‘逼迫’。
她嘗試找工作,從最開始的高要求,變得越來越低,最後隻要求有口飯吃。
她在網上出了名,那張臉可不好找工作。
好不容易找到了,除了剛開始那個工作乾了幾天,其他的都很快就被辭退了,最快的乾不了完整的一天。
她原本有些疑惑,後來才知道是袁母找人跟著她。
她費儘心思找麻煩,是想逼死她嗎?
她越是這樣,阮陶越不肯服輸,半個多月的流浪生活已經是她的極限,當確定眼前的男人是能和袁氏抗衡的存在後,心底那口憋了一個多月的氣直衝大腦。
她沒有猶豫,答應了對方。
日子仿佛又好了起來,就在這時她見到了醒來的袁周。
原來,袁周早就醒了,隻是一直被袁母留在家裡休養。
他沒想
到,自己好起來後再見阮陶,她已經投入他人的懷抱。
看到袁周那一刻,
阮陶驚慌失措的想要逃離,卻被身邊的男人一把拉住:“怎麼,被他看到是覺得難為情呢,還是舊情難忘害怕見到他?”
阮陶抬眼,對上男人滿是譏諷的笑,整個人抖如篩糠:“你,你是故意帶我來的。”
不是疑問,是肯定。
“恭喜你,猜對了哦。”他惡趣味滿滿:“你知道嗎,袁周得叫我一聲叔叔。”
阮陶身子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男人順勢抱住了她的腰,指尖在她腰間的軟肉上遊離:“不得不說,你的味道很不錯,我還是很喜歡,很滿意的。”
阮陶抬眼,淚水順著眼角滑下:“你毀了我,你毀了我!”
“我毀了你?”男人輕笑,在她耳畔道:“我逼你了嗎?我強迫你了嗎?”
他微頓,在阮陶絕望的目光中道:“是你自願的,彆以為自己有多麼清高,你當初答應我,不是為了錢,為了地位嗎?你腦子裡想要的就是這些,現在在這裡裝什麼呢?”
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笑的溫柔:“乖。”
腰間傳來的鈍痛讓她呼吸加重,她整個人埋在男人懷裡,那怪異的呼吸聲在其他人眼裡可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男人似乎玩夠了,輕輕抹去了她眼角的淚珠,拉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
阮陶站起身時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眨了眨眼,視線逐漸清晰。
女人
穿著黑色的禮服,站在角落裡,朝她舉起手裡的酒杯,嘴角是譏諷又輕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