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曉清也是一樣的,嘴裡叫囂著自己三觀正,指
責著彆人不善良。
事實上呢?
無論是祝母的事,還是知三當三,惡意造謠抹黑。
哪一件事情是正常三觀正的人能乾出來的。
人心自私,有偏向親人及自身利益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
人性如此。
風葉比誰都清楚。
但占著美名,指責著彆人,乾著惡心的事兒,那就不能怪人打她臉了!
這件事雖然鬨得挺大,但和當初劉雙成牽扯的事情完全不是一個性質的。
也不是祝母那種上手把她打傷的情況。
再怎麼鬨,也不過是幾個人打口水仗。
報警隻是為了把事情擺到明麵上,接下來要維權還得找律師。
但輿論的譴責足以讓幾人喝一壺。
這期間,隻怕事情還完不了,這三個人的腦子就根本不正常,隻怕還想著怎麼報複。
果不其然,沒幾天劉雙成被戴氏的安保逮住,往公司大樓裡丟蛇,也不知道是哪裡找來的毒蛇,專門卡著戴父下班的時候衝過去把蛇丟出來。
幸運的是,沒有人被咬傷。
派出所裡,再次看到劉雙成,風葉整個人都是陰沉的。
“今天他能不知道去哪裡找條眼鏡蛇丟到我爸麵前,明不定就能去哪裡找瓶硫酸............”
劉雙成看著她,目光陰惻得嚇人。
律師在風葉身旁道:“沒有人受傷,最多也就拘留幾天,但他這樣子是存了心報複,你們還是得小心點兒。”
“謝謝。”
看著周圍的其他人都在忙,劉雙成
笑道:“你害得我多慘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什麼都
沒有了,你聽說過一句話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不怕你!”
風葉看著他,沉默了良久:“你說錯了,不是我害得你,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你放屁!”劉雙成咬牙切齒:“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他沒有說下去。
“如果不是我,不會有人發現你電腦裡的東西。”風葉幫他接了下去:“你自己聽聽你說的,你也知道你電腦裡的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是嗎?”
“的確,你這樣的瘋子,我應該更怕你。”
她站起身,一旁的律師拉住她,目光中但這幾分不讚同:“戴小姐。”
這樣的情況,不適合再激怒他。
“沒事。”風葉拍了拍律師的手,走到劉雙成麵前。
她左手撐在桌麵上,身體微傾靠近劉雙成,小聲道:“你不是喜歡我,你想要的是本市的戶口,之所以挑中我,是因為我看起來沉默寡言,性情柔順,且家裡看起來小有資產,要是結婚了能幫你一把,但又不會因為太有錢,而讓你覺得‘自卑’。”
她把自卑兩個字咬的極重:“酒吧遇到你那天,我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你想做什麼,我心裡也有數。”
她站直身體,嘖嘖了兩聲:“看到我的車,你在想什麼?是配不上我?還是像你造謠那樣?覺得我傍上了哪個大款?”
“哦,一定是後者了,像你這
樣的人,發出來的時候不會覺得是自己在造謠,一定覺得自己隻是說了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