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慰的注視下,風葉輕笑著將手放進趙知翰掌心。
趙知翰順勢將她拉起,摟進懷中。
風葉回頭看向厲慰,對上男人那一副受傷的深情心中作嘔:“厲大少沒聽過一句話嗎?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她笑的燦爛:“你今天要是不惡心我,我還覺得你厲慰好像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可偏偏你要在我心情不錯的時候來惡心我。”
她眼中的嫌惡半點不作假。
厲慰一臉不可置信,她明明很愛他,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厭惡他的。
她還在笑,眼中卻隻有冰冷和厭惡:“不知道厲老爺子知曉厲大少今日的行徑否?”
趙知翰接話道:“厲大少最愛的是自己才對,你今日跑到這裡來為的是什麼,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
被戳穿小心思,厲慰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曾經,他是厲家唯一的繼承人,是父親親自教養長大的兒子。
他不像他的母親,一聽說父親外麵還有孩子就慌了神。
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是厲家的繼承人。
可現如今,這個認知被顛覆了..........
他被送出國這段時間,那個女人和孩子已經住進了厲家。
自己的母親因為這件事大鬨,被關進了自己的院子裡。
而他也早已經不是人人信服的大少爺,如今的他,回國之後在厲家可謂是舉步維艱。
父親待他不再如從前那般親近,與他之間談話也不過三兩句就打發了。
反觀那個名義上的弟弟,跟著父親出席各種場合,處理政團事務,他總是聽見父親誇他行事聰明有頭腦。
政團那邊的一些事一些人,他現如今摸都摸不到,找厲家曾經的舊人一一詢問,費了好大的勁才知道,現在這些全是他那個弟弟在處理。
父親在他的開支上進行了縮減,母親那
邊更是少。
而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的開支卻比曾經的自己和母親還要高。
他忍了又忍,到底是沒忍住去質問父親。
父親被他激怒,反問他,要那麼多錢做什麼,他如今不應酬,需要多大的花銷?
他說自己可以去應酬,卻被父親一口回絕。
直到這個時候,厲慰才清楚的明白,自己已經回不去了。
曾經觸手可及的權利已經離他而去,慌亂之下厲慰終於想到了,那個自己曾經不喜歡,並且很討厭的未婚妻。
他回國之後消息閉塞,還不知道商風葉的情況。
好不容易尋到機會打聽,這才知道,商風葉已經入了政團,掌管政團的財政部,手握政團經濟大權。
不光如此,她這一年開設養老院,製定退伍兵慰問條例,重整稅收,大刀闊斧的改革農商.............
國內這些改變厲慰是知道的,他在國外聽說了。
隻是他沒想到,這些改變是因為商風葉。
雖然沒有明確的公告,但商風葉如今在政團中的地位儼然已經極高。
如果他能娶了商風葉,以商風葉在政團的地位,父親定然會重新考慮繼承人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