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近木屋,三人也停止了交談。
兩個女人皆是三十左右,婦人打扮的模樣,大熱的天,卻還裹著頭巾。
男人嘴裡叼著煙,右側的臉頰有一條疤,從下顎處拉到了脖子靠近動脈處。
男人看見她身上裹著的傳單,擰了擰眉:“擋這麼嚴實乾什麼?”
他語氣凶狠,但見風葉不為所動,也沒敢做什麼。
兩個女人把手裡的籃子放在屋裡,其中一人掀開籃子上的布,拿出些吃的:“不管你從哪裡來,到了這裡,想要少吃苦頭,就要乖乖聽話。”
風葉看著她,不出聲。
那女人擰了擰眉:“明白嗎?”
見她依舊不動,女人看向同伴:“這姑娘,不會是個啞巴吧?”
另一個女人接話:“啞巴?啞巴那也聽得見啊!要我說,應該是個聾子。”
“嘖嘖,可憐哦。”她嘴裡說著可憐,臉上的神情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刀疤男人則是咧嘴一笑:“劉爺可真是撈到寶了,漂亮又不會說話,還聽不見,說起來有些樂子享受不到了,但又好像多了些彆的樂子。”
他目光在她身上掃視著,眸光中透著獸欲和貪婪。
三人並沒有停留太久。
臨走時,刀疤男回頭看著她,咧著嘴,笑的詭異。
風葉將兩個女人帶來的籃子掀開看,裡麵是一些瓜果,還有吃食。
水果種類多而雜,還有不少稀有的熱帶水果,看樣子是采摘下來不久的。
風葉將布蓋上,從這些水果來看,她大致已經猜到了自己在什麼地方。
時間沒有錯,隻是地處位置不同。
她如今不在受仙宮庇佑的地界範圍之內。
夜晚逐漸將領,蟲鳴聲響起。
木屋裡隻有一根蠟燭照亮。
而屋外,是一片漆黑。
遠處有火光晃晃蕩蕩而來。
小船靠近,船上是一個穿著馬甲的中年男人。
他手上提著煙袋,厚重的煙味撲麵而來。
這味道,風葉歪了歪頭,這位就是將她關在這木屋裡的劉爺了。
“喲,還沒睡呢?”
劉爺樂嗬嗬的走進來,目光看看了她一眼,笑著將手上的煙袋放在旁邊的小桌上。
“忘記了你是個聾子,聽不見,誒。”
他說著,一把扯下腰間的腰帶,嘴裡哼著歌兒就開始脫馬甲。
風葉看著他,朝著他靠近。
劉爺看見她的動作,嘴角笑意更大:“小美女,不要著急,爺馬上就來疼你。”
他扯扣子的手越發動作快了些。
就在他解完馬甲扣子的一瞬,風葉一把扯住他的衣擺,將下擺往他兩側的手臂纏住,而後往他脖子處拉。
手臂幾乎脫臼的痛感瞬間讓劉爺慘叫出聲。
風葉好似沒聽見一般,拿過劉爺放在桌上的腰帶,將馬甲連同他的手臂一起綁在了他脖子上,係了個死結。
“臭婆娘,你特嗎乾什麼!放開勞資!”劉爺大喊大叫著。
風葉擰了擰眉,將他的鞋子脫下來直接將鞋頭塞進了他嘴裡。
為了防止他吐出來,她用力往裡麵壓了壓,確定它舌頭被抵住吐不出來才收了手。
做完這些,風葉喘著氣在床沿上坐下,丹田還是有些許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