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疼感似乎讓她難以忍耐,堅持了半晌便躺回去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床罩在她的翻滾下,撕裂開來,她重重滾落在地。
直到她沒了力氣翻滾,隻有慘叫和隱忍的嘶吼在寂靜的夜色中回蕩。
村裡有人發現了異常,但隻是往外麵望了一眼,找到了慘叫的來源地之後,猶豫了一瞬,又繼續睡了。
這得益於老太太平時的所作所為。
她要讓所有人都厭惡她,那是隻交惡,不交好。
不管彆人對她是好是壞,她都一一照罵。
她嘴巴惡毒,什麼難聽罵什麼。
村裡的人看到她都躲得遠遠的。
如今聽著她的慘叫聲,即便有幾個動了惻隱之心,也不敢過去。
畢竟,以往沒什麼事情,他們示好的時候,這老太太都不領情,如今就算她真遇上什麼事,他們過去也不一定能討了好。
說不定,老太太還反咬一口纏上他們。
到時候是好心不成,還惹一身騷。
誰也不是蠢人不是。
風葉拔除靈魂裡的針隻用了十幾分鐘。
處理好以後,她隻感覺身心疲憊。
不過,她並沒有著急睡,而是用靈力在靈魂之上締結了幾道保護靈魂的術法,才收了手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距離她幾公裡外的小院裡,老太太慘叫了一晚上。
她一直叫著,倒是表示著人還活著。
快天亮的時候,到底還是有人心軟了,他們不敢去看,就乾脆報了警。
警察到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有了警察,倒是不少人好奇的跟進了院子。
但他們並沒有看到老太太的慘狀,隻瞧著老太太有些疲憊,村裡的醫生就在,警察叔叔開口讓他查看了一下老太太的情況,並沒有瞧出什麼毛病。
老太太沒說話,等了會兒卻猛地站起來,怒目瞪著一院子的人,那模樣,活像是要吃人似的。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他們都見識過老太太罵人的本事,誰也沒敢說話。
倒是警察試圖和她溝通。
老太太就像是聽不見一樣,穿好了鞋就快速往外走。
那健步如飛的樣子,瞧著怎麼也不像是慘叫了一晚上的人。
老太太出了院門,看也沒看院子裡的一群人。
她沒鎖門,大步往外走,留下一群人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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