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之所以沒有帶走她,是因為帽子叔叔在核實,畢竟涉案人數,物品太多。
事實上,聶妮妮好歹也是大學畢業,怎麼說也落不到這種地步。
可她心比天高,還抱著一夜暴富的念頭,一直沒有工作。
坐吃山空的後果就是,她手上的錢很快消耗一空。
她也意識到這樣不行,開始找工作,可工資低的她看不上,工資高的又看不上她。
在派出所的聶妮妮怎麼會甘心認命,她極力辯解,並表示楊風葉提供的證據是假的,是誣陷!
但事情是她做的,她拿了的東西都會很快賣出去換錢,這麼多東西,又怎麼會查不到。
聶妮妮根本無從狡辯。
她在這次工作的地方已經兩年了,做過無數次這樣的事,涉及的金額更是不低,無論是廠裡還是她的同事,都不會輕易放過她。
聶妮妮還沒來得及自己會因為盜竊入獄而苦惱,每日的噩夢就將她折磨的憔悴不已。
每晚她睡著了都會做夢,夢到了那天楊風葉來到鎖著她的牛棚前,渾身是血,她求著她帶她走,但她什麼都沒做,隻是冷冷的看著她,隨後獨自離開,她消失了,她獨自逃出去了,而她卻留在村裡,日日承受著三兄弟的折磨。
夢總是在她哭到不能自己,又憤恨楊風葉為什麼不救她時驚醒。
循環往複。
潛意識催眠的手段對風葉來說極為順手,對聶妮妮這樣心思複雜的人,更是有奇效。
解決完聶妮妮的事,風葉好好玩了幾日,趕在假期結束的前一天回到了家。
她用假期的最後一天了楊父楊母現居住的小區。
兩人前些日子把她告了,要求她
支付贍養費。
鑒於他們如今的情況,判了給錢。
贍養費的事情風葉很配合,畢竟她十八歲之前的的確確是他們養大的,更重要的是,她需得尊重楊風葉帶來的感受。
她並不原諒他們,但十八年的撫養她想還。
風葉也不在乎這點錢,她挺樂意給。
有時候好好活著,也是另一種折磨,不是嗎?
拿到了錢,他們就能過好自己的日子嗎?
沒了朋友邀約的楊父越發迷上了打牌,牌友不是朋友,隻要他玩得起,自然有人和他玩。
到手的贍養費大半都被楊父輸了,兩口子天天吵架。
房東被投訴了幾次,將兩人趕出了房子,表示不租給他們了。
當地的社區被兩個潑皮請來,打電話到了她這裡。
看到風葉出現,兩人立即迎上來,不過不是求著她解決房子的事,而是破口大罵。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嫌棄她給的錢太少。
社區的人看著這樣的場景,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風葉和房東道了歉,又買了些果籃送給樓上樓下的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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