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嘴真甜。小茹你咋樣啊,一個人在外麵習不習慣啊,瞧你瘦的,是不是吃不慣啊。”張桂琴掰著張曉茹左看右看,又說一遍,心疼的喲。
駱一航聞言也瞅了瞅,心說哪兒瘦了啊,不還是小圓臉麼。
張曉茹高興的摸摸自己臉,可高興了,“真噠,我的克製終於有了回報,您是不知道,我上個學期整整漲了八斤,都快成球了。”
“嗯,嗯,現在也差不多。”駱一航接了一句。
張曉茹臉都鼓起來了,這就叫氣鼓鼓吧,“哥,你再這樣就會失去我這麼可愛的妹妹的。”
“是嘛,那太好了。唉呀!”讓張桂琴拍了一巴掌。
張桂琴教訓完兒子,轉頭又問張曉茹,“小茹啊,咋在學校吃那麼多,學校飯菜那麼好啊?”
“不是啊,就很普通的。問題是我那幾個室友,兩個東北的,一個山東的,都那麼高,那麼壯。”張曉茹說著還怕大姑不理解,在沙發上墊墊屁股,胳膊抬的高高的比劃比劃,“飯量還那麼大,我天天跟她們吃飯,一下子就吃好多好多,呼呼呼就胖了。”
“這學期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忍啊忍,才瘦下來。”
一番描述的特彆生動,看得出來怨念頗深啊。
但問題是……
“哈哈哈哈哈,虧本了啊!”駱一航想到個好玩兒的,快笑死了。
“告訴你駱一航,你完了。”張曉茹被戳到逆鱗,張牙舞爪要打架。
駱一航都不用動手,靠在沙發上,抬起一條腿,左擋右擋張曉茹過不來,敢往前衝就是一個大腳印子。
氣的她喊大姑。
駱一航又挨了一下。
那也要笑,實在是太可樂了。
張曉茹是去年上的大學,高考成績出來之後,夠得上的心儀學校有兩所。
一所在哈爾濱,一所在海南,正好一南一北。
張曉茹從小到大最大的怨念就是個子太矮,初中就不長了,一直維持在一米五五。
所以,她義無反顧去了海南,唯一目的就是獲取身高上的自信,都說南方姑娘個子矮嘛。
結果……分宿舍的運氣咋這麼背啊,哈哈哈哈哈。
駱一航笑個不停,張曉茹也氣個不停,兄妹倆又又又在家裡上演全武行,
要問張桂琴怎麼看,張桂琴坐著看唄。
這兩個從小就打,駱一航小時候就“欺負”張曉茹取樂,張曉茹也是硬氣姑娘,被逗哭了就追著駱一航打,倆人打打鬨鬨這麼多年。
張曉茹已經成長了。
見打不過,直接掏手機給丁蕊打電話告狀。
說好了不先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駱一航立馬服軟,伸出胳膊扭過頭。
張曉茹得意洋洋,拉過駱一航胳膊,還擦了擦,上去哢嚓就是一口。
解氣了……
過了一會兒,駱爸帶著兩個小孩兒回來了。
倆小孩看見張曉茹很新奇,哪裡來的小女孩兒啊。
張曉茹也很新奇,大姑家都雇人啦,咋雇了兩個小屁孩啊。
讓張桂琴在客廳,看著仨小孩兒大眼瞪小眼。
駱一航父子倆去廚房做飯。
駱爸還問了句羅慶財晚上咋住。
“交給劉英了,晚上帶去員工宿舍住一宿。”
沒錯,員工宿舍。
地方換了,鳥槍換炮,雇的人也多了,現在服務員不光是紅跟惠,又加了兩個。
廚房魯師傅和徐師傅之外,還有兩個備菜,一個涼菜三位廚師以及兩個幫廚。
還有一位保潔。
在附近租了兩套房子當宿舍,放的高低床,不固定,誰下班晚了不方便回家就在那裡睡。
一頓美味的晚飯。
讓張曉茹沉迷了。
飯後,張曉茹化身駱一航的跟屁蟲,駱一航洗碗她看著,駱一航撕麥芽熬糖她看著,駱一航收蘑菇她看著,駱一航看張桂琴記錄羅少安和羅宏誌的工作她也跟著看。
煩死了。
駱一航掰著張曉茹肩膀,把她扭過去背對自己,“你到底要做撒子喲!”
張曉茹呲溜一下轉過來,抱拳拱手,“某願願拜於兄長門下,為公牽馬墜蹬。”
駱一航這個無語啊,“你咋不說抽煙喝酒燙頭?”
張曉茹馬上答應了,“燙頭也行,哥你口味夠獨特啊,那我去燙倆大花,盤個頭,天津大姨那樣的。”
“你到底要乾嘛?”
“哥,你收留我吧,我暑假不回去了,我跟你乾。”
“你能乾個啥?”
“你讓我乾啥我乾啥。”
“我讓你刨地你乾不乾?”
“你不怕我大姑我就乾。”
嘿,死皮賴臉。
“我說了不算,跟我過來。”駱一航決定把事情上報。
發現忘記配圖了,好幾章都忘了配。
剛給加上了。
134、135、137、142加了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