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了連棟溫室最後四分之一空間的作物。
駱一航了卻了一件心事,挺滿意。
大師姐這麼快就有了新成果,而且感覺很有前景,齊若木也很滿意。
趕緊給杜教授打了電話告知此事。
杜教授聞言,問了一下是在駱一航這裡做後續穩定培育,他話裡的意思也很滿意,他出麵去聯係上次來天漢時候去的藥物研究所進行對接。
連名字都沒有的新品種,需要通過研究機構協調才能進來海關。
電話打完之後,齊若木收起手機。
一抬頭,就看到了時娟眼巴巴期待的小眼神,“齊師兄,咱師姐脾氣怎麼樣啊?跟您關係特彆好吧,她老人家肯定是一位麵冷心善的,特彆大方的科研工作者吧。”
語氣可諂媚了。
但是,即便是諂媚的時候,時娟也沒有昧著良心用什麼古道熱腸,熱情開朗之類的形容詞。
麵冷心善是她能找到的最合適的馬屁詞彙了。
齊若木還承認了,“我大師姐就是那種俗稱的臭臉人,不過心腸特彆好,非常大方。”
“那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時娟一連三個能不能,語氣一個比一個討好,一層比一層巴結。
齊若木冷哼一聲,“那得看你表現了。”
時娟馬上對天發誓,“肯定表現的特彆好。”
這兩個老謎語人了,駱一航開始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後來等他們談妥了才明白,時娟想在論文上列名,時娟也挺滿意……
不過既然說到了文英的脾氣秉性,那就不算談工作了吧。
那是不是該聊點八卦?
親眼見過文英之後,駱一航打消了她是齊若木的白月光啊、朱砂痣啊之類的念頭。
看著就不像嘛。
但是呢,“你為什麼這麼怕你大師姐啊?”
話一出口,齊若木就翻臉了,“我哪裡怕了!”
“伱哪裡都怕。”不光是駱一航,還有時娟。
兩人異口同聲。
“我那是敬重,是尊重,是熱愛!”齊若木聲音越來越高。
駱一航扭頭看時娟,“你信麼?”
時娟果斷搖頭,“我不信!”
兩人又是一起對齊若木攤攤手,“演技不佳啊。”
換來的是中指,兩根。
駱一航衝齊若木挑挑眉毛,“說說唄,我愛聽,怎麼回事?”
“你想知道什麼?”
“什麼都想知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駱一航也老謎語人了。
然後嘛,齊若木就說了一個很簡單的故事。
文英是杜教授的第一個學生,是真正帶在身邊培養那種,不是講課拿畢業證的,很厲害。
類似於親傳弟子和外門弟子的區彆。
齊若木是第二個。
暗戳戳表現他自己也很厲害。
但是跟文英已經隔了十年。
齊若木剛跟著杜教授的時候,杜教授參與了一個重要項目,很重要的那種,所以他就是文英在帶。
就像長姐如母,他認了個學術上的媽。
所以嘛,齊若木對文英,一邊怕的不行,一邊又總掛念著。
就是這麼點兒事。
非常沒意思。
“所以啊,你上次過來,聽杜教授說我這裡適合做育種,你就又就送茶樹,又做暗示,今天更是得償所願。就因為文英是做育種的唄?”駱一航說道。
這是開場白。
重要的是後麵,“按你的意思,文英算是杜教授的開山大弟子的吧,怎麼上回杜教授來,聽你提文英的時候,感覺不太對勁啊。”
還是八卦,八卦有意思。
齊若木沉吟了一下,第一句話,“大師姐是個天才。”
第二句話,“你知道育種4.0麼?”
第三句話,“你懂的。”
話沒說完,眼前豎起四根中指。
以及時娟在活動手腕,“老板,能動手不?最煩這種謎語人了。”
駱一航直接用行動回答了她,駱一航上腳了!
——
原因嘛,就像齊若木說的那樣。
起因是文英是個天才。
在跟隨杜教授學農之後,又跑去自學了計算機和應用數學。
都不是雙修,是三修,還是跨度那麼大的三修。
那可是十幾年前啊,正是學農就等於以後去種田,毛希望都沒有。
計算機是大熱門,而應用數學關聯的是金融,更是大大的熱門,全是來錢快的行當。
給杜教授氣的,還以為他千挑萬選的大弟子耐不住寂寞要轉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