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嘛,大家圍坐一張桌,喝著茶,聊著天。
駱一航講講自己這一年多乾了點啥,公司的待遇架構,又讓文英啊、馬誌濤啊,講講他們進行的項目,打算乾什麼。
反正借著閒聊,你一句我一句的,跟幾位教授介紹了一下公司情況。
看上人家的人,總得讓人家知道過來之後什麼待遇,事業有啥發展嘛。
輕輕鬆鬆的就達成了意向,話題又往科研方向開始偏。
反正吧,大夥喝著茶,討論著學問,看著投影上學生們頂著太陽辛苦乾活,那叫一個愜意……
——
五百畝大豆,41組人摘花,平均每組也就12畝出頭而已,還不到兩個足球場大。
還要六個人分,其實沒有多少。
理論上講,乾起來應該很快的。
但是實際看下來,卻並不理想。
無人機飛了三次,半個小時。
羅慶財帶著清音農業的五個小娃子,呼呼呼的趕進度,進度條已經走到27%了。
而大學生那邊最快的才16%。
這才是剛開始啊,後麵會隨著體力下降,會越來越慢。
實際上很慢,小娃子那邊呼呼呼的趕進度,大學生那邊慢悠悠,拉開好遠,半個小時,三次,娃子組27%,大學生組最快的才16%。
甚至又過了沒多久,看投影上的位置,有一組人六個人,集體直接從田裡出來了。
不乾了?罷工?
諸位帶隊老師臉上都不太好看。
有個脾
氣比較急的,忍不住高聲質問,“是哪個學校的!”
“彆急彆急,沒準是上廁所呢。”駱一航趕緊寬慰。
“一塊去廁所?”
給台階沒下,駱一航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就在這時,桌上的手台響了起來。
羅宏誌的聲音,“數據中心,數據中心,第27組想要鐵片和錘子。”
駱一航拿起手台,問道:“是剛出來的那一組麼,在你旁邊?讓他們直接說。”
很快,手台裡傳來一個年輕的男聲,“老師,教授,我們想要一些薄鐵片,還有能剪鐵皮的剪子和錘子。”
邊上華中農大的一位教授聽見聲音馬上湊了過來,“是種科工程的寧德森吧,你要這些東西乾什麼?”
看來是華中農大的學生。
寧德森那邊聽到聲音,高興的喊了聲:“趙教授,您在就太好了。我發現掐花太慢了,這豆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上麵有刺,紮手,帶上手套也紮。隻能一朵一朵摘。”
“我就想著做個小工具,長條形,前麵分叉,像個小叉子那樣,戴在手指上。”
“這樣就不怕紮了,可以一手扯著主莖,給它拉到筐子上,另一隻手套著叉子,順著主莖往下一推,一整條的花就全掉筐子裡了。”
這個有點意思哈。
上一茬豆子花就是一朵一朵摘的,從來沒有人想著還能用工具。
寧德森的請求立刻被滿足。
駱一航讓羅宏誌開車把他們直接帶去工具間,那邊啥東西都有。
很快,不過十多分鐘。
寧德森他們就把小工具做好了,回到大豆田繼續摘花。
然後就看著他們那組人,進度嗖嗖嗖的超啊,一路超過其他大學生組,一個小時後超過了清音農業的娃子們。
不到兩個小時,人家乾完了。
乾完的時候,清音農業娃子組將將90%。
其他組彆還在60%、70%晃蕩,最慢的更是才40%,幾乎是放棄了。
牛批啊,大學生裡還就是有腦子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