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還挺形象。
原來這桑葚是一串一串長的,現在一個芽點下麵隻長了一個,最多兩個。
怪不得說今年產量低。
“那個,啥樣的算熟了?”羅明海又問道。
他已經躍躍欲試,想摘了。
老拐頭在樹上找了半天,指著頂頭一條樹枝下麵的一根香金葚說道:“這樣的,整條都變成白的就是熟了。”
然後又指著旁邊,“像這種,屁股上還帶著綠的就是還差點。像這樣隻有一點點綠的,摘下來放兩天也熟了。”
這倒是好分辨,純看顏色就行。
“沒熟的能吃麼?”
“能行,白的地方味道一樣,綠的地方還不甜,水嘟嘟的。”
“這樣的呢?”
“這個綠的太多,發酸。”
羅明海像個好奇寶寶,挨個問了一遍。
都打聽明白之後,就開始滿樹的找。
連著找了好幾棵樹,發現還真是,這滿樹的果子裡,就隻有一兩根全白了的,找的眼花。
而且出了這一片,全白的一根都沒有。
駱一航他們跟著好奇寶寶。
在桑樹林裡麵轉悠。
這片林子被老拐頭和李永雲他們照顧的很好。
沒見到有病害的,也沒有明顯長勢很差的。
都差不多。
有幾棵枝條長的太密,還用繩子牽引了下來,免得互相遮擋爭搶陽光。
不過結的果子嘛,就有多有少。
據老拐頭說,是跟土裡的根有關,移栽的果樹都這樣,有些緩的快,有些緩的慢。
等到明年就都行了。
不過駱一航卻發現有些樹上的果子特彆短,才隻有彆的一半。
而且也細的多。
不過也已經很長一段變成了白色,不是新接的果子。
感覺像是發育不良。
“拐叔,這是怎麼回事?”駱一航指著一根問道。
“這個啊,早熟,也叫早果,就是長到一半不長了。本應該摘掉的,我這看咱今年掛果少,就沒動,想著多少能補上點。這種多掛些日子,也能熟。”老拐頭解釋道。
“這樣啊。”駱一航搖搖頭,“摘掉吧,這些不賣鮮果,拿來做酒。”
“酒?”聽到這個字,駱爸一下子就來感了,“今年要釀酒啊?”
“肯定有差一些的,直接賣不合適,拿來做酒沒關係。做點果子酒。”駱一航回答道。
“果子酒啊。軟綿綿沒意思。”駱爸興致缺缺,他喜歡的是烈酒,白酒……白酒,誒?
駱爸突然反應過來,“咱家玉米能不能釀酒,當初你爺爺打散酒,就打過玉米的,叫什麼,苞穀燒。”
爺爺當年打散酒的時候,那得啥年代啊。
反正駱一航是沒喝過玉米酒,也不打算嘗。
但他可知道,釀烈酒,蒸餾酒很麻煩,做好了還得存,動輒一兩年。
駱一航嫌麻煩,懶得弄。
趕緊把活推出去:“您想弄就弄點,夠自家喝的就行。”
丟給老爸解悶去。
今天啊,還是回到正題,是來摘桑葚的。
從老拐頭這找了幾個小籃子,眾人瞪大了眼睛滿樹找。
從十點多中,一直摘到十一點半。
走了三片果園,眼全都花了,看東西有重影。
幾個人加起來一算賬。
才三斤多。
每片果園有成熟果子的樹,還不到十分之一。
每棵樹也就一兩根。
這東西又輕,看著長長的一條,才四五克重。
所以。
三斤也算滿載而歸……
拎著籃子下山,剛進辦公室。
強娃就嚷上了,“快來看看,我們趙姐憋出來了!”
小趙本來還挺得意呢,聽到強娃用的這詞。
臉上直接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