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6.喝大酒逛大集(1 / 2)

駱一航的國慶節是在帝都過的。

在各種慶典、拜會、認識人之間轉換,日日奔波。

臉都要笑僵了。

好在帝都這邊朋友也多。

哈慫和東子就在帝都,放假閒著也沒事。

幾個哥們天天聚。

交情不改當年啊。

這麼多年過去,朋友們之間的變化也很大。

哈慫畢業之後一直在帝都乾銷售。

現在胖的啊,跟個發麵饅頭一樣喧騰起來。

一看他這銷售就不正經,成天酒桌上賣貨的那種。

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而與之相對。

東子年紀越大越有味道。

打扮的洋氣,潮,潮的都往外滋水了。

這回還見到了他的第十一任女朋友。

回想兩年前,那個是第九任。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大家走上了社會,全變得滄桑啦,除了駱一航還是那麼帥。

憶往昔崢嶸歲月愁,回憶年輕時候調皮搗蛋的各種傻事。

酒到酣處聊的興起。

駱一航他們仨壞種連翻的給牛牛打電話。

可憐的牛牛,問明了國慶也放假,問明了他現在在寧夏呢。

駱一航借著酒勁直接給他買了票,不容拒絕,反對無效。

生生把他從大西北給薅過來了。

轉過天,駱一航他們仨在火車站接到牛牛的時候。

東子這個戲精,哇的就假裝哭了。

假的喲,牛牛那麼老實的娃,剛見麵就抬腳踹他。

不過,唉,牛牛看著也真是可憐。

滿臉的風霜,瘦小枯乾,就跟個脫水的蘋果一樣,皺皺巴巴。

跟這邊三個養尊處優的相比,就跟不是一代人似的。

勘探這活兒真不好乾啊。

不過兒時的朋友嘛。不以外貌論交情。

可憐歸可憐,心疼歸心疼,嘲笑還是得嘲笑。

接風宴都沒等到晚上。

下午三點就隨便找個館子開喝。

酒局又添一員大將。

牛牛,這幾年真變化真大。

小時候駱一航幾個從家裡偷酒出來喝,他是一口不動的,就知道蹭花生米吃。

一直到上了大學再回來聚會,才小酌幾杯啤酒,也就一瓶的量。

這回見麵,酒到杯乾,咣咣先打一圈。

半斤白酒下肚就當漱漱口。

據他說是成年累月在野外,不是鑽山,就是沙漠,露宿荒郊野外,晚上又累又冷,習慣性的喝兩口,解解乏,也是暖暖身子。

還有他們這行,常年在大西北轉悠,那幾個省挨個數過去,全是酒中豪傑,不管到哪,當地接待一頓大酒免不了的。

他這行,彆的好處還沒看見,反正酒量是練出來了。

說得輕鬆,聞者落淚。

NND敢當著我們炫耀,灌他!

幾輪之後,哈慫已經進桌子底下了,牛牛還跟沒事人似的。

真猛啊。

喝酒聊天,說不完的話題,沒怎麼注意呢,天已經黑下。

牛牛趁著天黑,跟駱一航這幫人講了一晚上荒野裡的靈異傳說。

說的有模有樣,活靈活現,裡麵還有他親身經曆。

一直聊到半夜兩點,從飯館出來。

街上寂靜無人,燈光昏暗。

再有小風一吹,除了牛牛,剩下幾個齊齊打了個哆嗦。

給牛牛樂的啊,好一通嘲笑。

當初多老實一孩子,現在也學壞了啊,學會報複了。

肯定是報複,報複今天接站的時候幾個損友嘲笑他年紀大來著……

——

第二天再見麵的時候,東子和哈慫全是頂著倆大黑眼圈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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