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森不能喝酒,隻能看著埃裡克喝了。
他小口小口的抿著手裡的果汁,眼巴巴望著埃裡克仰頭爽快的痛飲,咕咚咕咚的吞咽聲再配上埃裡克不斷滾動的喉結,看起來真的很有食欲。
“你不能喝酒,”埃裡克的目光瞥了過來,一本正經的強調,說話特彆理直氣壯,“不過,你求求我,我就讓你稍微嘗一嘗。”
何森:“……”
何森看看杯中殘餘的果汁,看看埃裡克手裡的酒,再看看他沾著殘酒的嘴角,順勢往下流淌的酒滴,忍不住伸手輕撫,幫他擦去。
“你看你,喝成這樣還想引誘我?”
他故作毫不在意,借口說要去洗手,轉身去了廚房。
在廚房裡,何森猶豫了下,抬起手輕輕舔了下自己的指尖,臉上湧起潮紅。
唉,為什麼孕夫不能喝酒。
何森又給自己弄了杯甜水,到客廳發現埃裡克在椅子上端坐著,一動不動。
難道是喝醉了?何森心中暗喜,手心在他麵前晃了幾晃:“埃裡克?”
埃裡克緩慢的抬起頭,望向他,輕輕喚道:“哈森?”
何森向他投來詢問的目光:“怎麼了?”
埃裡克雙手敞開,看起來是想要個抱抱。
酒醉的埃裡克這麼童真的嘛?
何森忍俊不禁,三兩步走過去,彎下腰輕柔的抱抱他。
埃裡克眯著眼十分享受,何森看著他,心想應該差不多了,剛要鬆開手,背後一股大力猛地按倒了他。
何森猝不及防,被迫趴坐在了埃裡克的膝蓋上,表情有些茫然。
埃裡克親昵的吻了吻他的耳後,悄聲道:“親愛的,你想喝酒嗎?”
“……”何森一呆,埃裡克是第一次這樣稱呼他,他稍微有些不習慣,伸手輕輕推了推對方,“你先鬆手……這樣我也喝不了酒啊。”
“可以喝,”埃裡克的手撫上了他的後背,按住他的後腦勺,像小狗嗅骨頭般黏糊糊的吻了上去。
何森蹙眉,被迫張開了嘴,嘗到了一點果酒味,可他已經無心品嘗……埃裡克真是醉了,親人就像咬骨頭似的,太凶狠了。
他的喉結急促的滾動,實在受不了想偏頭躲過,埃裡克卻牢牢的壓住他,鼻腔裡哼出幾聲笑意,不斷的與他玩鬨:“酒好喝嗎?”
何森才回過神來,惱羞成怒的想咬他一口,結果卻被他按到在桌上,獸袍拉開大半,風涼颼颼的往衣服裡灌。
何森表情無奈,掙紮著攏好領口:“……埃裡克你夠了,我不想這樣。”
埃裡克沒說話,順著他的嘴角往下親了一路,手指纏上他的手指,緊緊扣住,酒味噴灑在他的臉上:“……想要。”
明明醉了酒,眼神卻想吃了他似的。
何森無意識的皺眉,他受不住埃裡克這般霸道,除了第一次埃裡克發瘋,之後他都很溫柔,沒有像這樣又開始瘋,難纏得緊。
埃裡克抬眼瞥見他的表情,又去親他的眉心:“不要皺眉,乖。”
何森:“……”那你現在怎麼這麼不乖。
他知道自己不會得到答案,忍不住歎了口氣:“去臥室。”
埃裡克眼睛一亮,手上一用力,抱著他飛快進了臥室。
何森:“……”他懷疑埃裡克壓根沒醉,他是故意的。
當然,不管故意與不故意,弓在弦上不得不發,何森和埃裡克胡鬨了一晚上。
最後沒有進去,但足夠讓何森羞臊一整天了。
“這是正常的夫夫生活,沒什麼的。”埃裡克摟著他,肩上還帶著清晰的牙印,對這種事特彆坦蕩,“我真的很想做到底,是不是再過幾天就可以……?”
“幾天後再說吧。”何森含糊其辭道,變相回答了埃裡克的問題,對方高興的揚起嘴角,躺在他的懷裡,親吻他的手心。
黏黏糊糊過了一上午,何森終於搞定了埃裡克,起來乾點正事。
何森先給火堆添了點柴,去廚房燒水。
埃裡克膩著他不肯走,何森被迫和他洗了個鴛鴦浴,差點又搞起來,好在理智尚存及時刹車,他擦乾身體穿好衣服,望向窗外:“昨天又下雪了。”
屋外的雪又厚了一層。
何森找出一把蘆葦掃帚一把竹掃把,這是他在冬天來臨前提前準備的。
他回頭問埃裡克:“你想掃屋內還是屋外?”
埃裡克想了想道:“我掃屋外,外頭太冷,裡邊比較暖和……不行,你放著都讓我來,你太辛苦了,要好好休息。”
何森不想乾坐著享福,這讓他太不自在了:“我也沒有很辛苦,那我掃屋裡吧。”
“不行。”埃裡克強硬的奪走了他的兩個掃把,舉高放到他夠不著的地方,“你肚子裡還有我們的崽,懷崽本來就很辛苦,讓你乾活我也舍不得。”
何森心頭泛起一陣暖意,忍不住仰起頭,親了親埃裡克的側臉:“謝謝你。”
埃裡克的嘴角不受控製的上揚,心情反映在肢體上,高舉過頭頂的掃把不住的抖動,落下片片竹葉和團團蘆毛。
何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