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偏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收回了視線,轉身往樓梯那邊去了。
那背影,那姿態,非常的冷淡。
洛南初算是看出來了。
這家夥有外人在的時候,一派紳士,春暖花開,而跟她獨處的時候,就是個移動冰箱,美麗凍人。
雖然不管他紳士還是凍人,都一樣惡劣。
不過,真要說起來,她還是最懷念他曲意逢迎,寵著她的時候。當然,這對傅庭淵來說,應該是他這輩子一個最黑暗的黑曆史。
想到這裡,洛南初低著頭,便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笑。
她果然還是忘不了他曾經對她的好。
雖然那隻是傅庭淵堪比奧斯卡影帝傑出的演技而已。
有些回憶,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一想到那些,她就心口疼。
*
洛南初上樓,就看到傅庭淵洗好澡從浴室裡出來了。
她的視線在他結實強壯的胸肌前瞄了一眼,然後勾唇笑道:“傅先生今晚要跟南初一起睡嗎?”
這可是她的臥室。
而且,這間彆墅空房間很多。
她很介意跟他擠一個房間。
傅庭淵瞥了她一眼,“去刷牙。”
洛南初臉上笑容一僵,哈?啥意思?
“嘴唇,親過哪個男人了?去洗一下。”他聲音越發冰冷,“臟。”
一個臟字,讓洛南初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尖銳起來了。
“臟?”她妖嬈的笑了,把玩著胸前的頭發,洛南初看向傅庭淵,“當初你跟我結婚以後,可彆說沒跟白芷顏暗度陳倉過。真要說臟,還是你這個婚內出過軌的男人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