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之間,人生大起大落,洛家和秦家幾乎同時出事,他們誰也幫不了誰。
洛南初小臉緊繃著,並未鬆懈下來。
秦落歡又低低的歎了口氣,問道:“初初,你見到過素素嗎?”
洛南初微微一頓,點了點頭:“嗯。她還好。”
秦落歡低著頭,把兩樣小瓶子塞進她手裡:“前幾天,有人告訴我殷漠北在找老中醫,我猜,是素素胃病又犯了。我連夜做了治胃病的藥,如果你有機會,就把藥給她送過去吧。”
洛南初捏著那兩個溫熱的小瓶,她心尖兒一顫,抬起頭看向秦落歡。
五十歲的女人,此刻在燈光下老態儘顯,秦落歡低聲道:“他防範我們秦家人防範的緊,我見不到她。初初,麻煩你了。”
洛南初握著小瓶,心頭泛起一陣一陣的恐慌,秦落歡這次回來,不是一件好事:”“秦阿姨,我跟素素認識這麼多年,她不會希望自己的親人因為她而出什麼意外。”
秦落歡微微抬起下顎,燈光下她麵容又恢複成了往日一般的高傲,她低沉的道:“我們秦家的女人,沒有被外姓人欺負的道理。你告訴素素,我們很快就能帶她回家了。”
她聲音徐徐,卻又重如千斤,那裡麵裝著的,是秦家人骨子裡的清高。
半年前,秦素的父親被雙規,而舉報人,有內部消息傳來,說是秦素的未婚夫。
秦父被雙規的那天晚上,殷漠北帶著人,從秦家擄走了秦素,當晚就在殷家的大宅裡把秦素給上了。
自那以後,秦家曾經驚才絕豔的大小姐,再也不曾出現在公眾人的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