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漠北已經消停下來了。”他淡淡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
“這意味著，我可以留下來陪你。”
洛南初皺起眉頭，“阿烈！”
“初初，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三年前放棄你一次，絕不會再放棄你第二次。”
“阿烈，我不需要你這樣。我已經長大了，你不用跟小時候一樣保護我。”
“我心甘情願。”
洛南初鼻子一酸，她抿住嘴唇，紅著眼睛瞪了秦烈一眼：“可是我希望你好好的！”
秦烈抬起手擦拭著她的眼角，輕笑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哎呦，哭什麼啊，乖，都這麼大了。”
洛南初咬住嘴唇。
他伸手把她擁到懷裡來，抱著她撫了撫她的頭發，“我不會做什麼的。我就在桐城陪你。在美國那三年……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我很後悔我沒有在你最痛苦的時候及時趕過來，所以這一次，初初，不要再趕我走了，好不好？”
他的聲音一如三年前溫柔。
她何德何能，讓一個男人待她這麼好。
洛南初咬住嘴唇，她心口酸澀。
這樣的秦烈，根本讓她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秦烈鬆開她，抬起手拭了拭她的眼角，調侃道：“初初，怎麼這麼愛哭了？”
洛南初抬手擦了一下眼淚，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醫院的對麵，一個穿著白大概的女人遙遙站立著望著這邊。
白芷顏看著角落裡洛南初和秦烈擁抱著的場麵，鬼使神差的伸手抓拍了一張照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