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亭走過去站在傅庭淵身側,“你跟洛南初怎麼了?”
“沒什麼。”傅庭淵平靜的笑了一下,“吵架了而已。”說完這句話,他便起身從陽台走了進去。
屋內,醫生已經給洛南初上了吊瓶,她小臉蒼白的埋在被子裡,眉頭緊蹙,嘴唇有些糾結的緊抿著,那是一種深深忍耐著痛苦的表情。
他想起洛南初哭著質問他——我還不夠聽話嗎?!
然後他才像是恍然大悟似的明白了,這些日子裡他們之所以如此平靜,隻是洛南初單方麵的忍耐而已。
隻是這個了然對他而言不禁有些搞笑了。
不然呢?
要不然,還能有什麼。
傅庭淵站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的握住了洛南初的手。
她的手指很涼,他微微收緊了手心,把她纖細的手指攥在掌心,然後抬起眼,靜靜的注視著病床上的女人。
蕭鳳亭從他身後走了過來,他輕聲道:“這邊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傅庭淵點了點頭:“今天麻煩你了。”
蕭鳳亭路過他身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道了一句:“庭淵。”
傅庭淵抬頭看了他一眼。
“控製住自己的心。”
“……”
“你和她已經沒可能了。”
“……”
蕭鳳亭說完,拍了拍傅庭淵的肩膀,“我走了。”
傅庭淵緩緩收回了視線,他看著洛南初的臉,眸色微微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