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白芷顏的冰冷的表情,她緩緩收回了視線,轉過身往電梯那邊走去。
下了電梯,她有些茫然的站在醫院的門口,一時之間不知道何去何從。
還有半個月,法院就要開庭了。
就算有樊之情在,秦烈也要坐十年牢。
十年,還是二十年,其實也都沒有意義。
秦烈去坐牢,那他這輩子,就已經毀掉了,
她走過去,在街邊找了一個長椅坐下,有些茫然的看著麵前的車水馬龍。
她救不了秦烈,救不了那個願意為她付出未來和生命的男人。
洛南初緩緩低下頭去,把臉埋在膝蓋上,身體裡傳出來的疼痛,幾乎要擊垮了她。
她恨不得去死。
也好過去麵對這個過分糟糕的現實。
*
窗邊,穿著白色家居服的男人微微眯起眸子看著街上坐在那裡沉默的女人。
他緩緩喝了一口茶,目光裡泛著幾絲暗芒。
“庭淵。”白芷顏輕巧的走了過來,她語氣溫柔的呼喚著男人的名字,“你好點了嗎?醫生說你最好不要太長時間的站立,對康複不好。”
傅庭淵微微抬了一下下巴,對著白芷顏道:“她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