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說什麼都是徒勞。
洛南初抿住嘴唇,眸光中有隱忍和悲愴。
傅庭淵抬起手,拇指擦過她緊抿的唇角,一隻手捧住了她的臉,讓她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去跟秦烈說清楚,你不會跟他結婚,然後,從那個小破地方搬回來,”他捏了一下她削瘦了許多的臉頰,“再給我把肉養回來。”想起她在那裡吃的東西,又道,“以後不許再給我吃麵條。”說完這些話,他凝眸看著她的眼神,靜靜的道,“聽明白了?”
洛南初抿著唇不說話。
沉默便是反抗。
表情倔強。
傅庭淵看著她抿得越來越緊的唇,輕輕的笑了一聲,眸光有些冷了下來:“初初,你不會想見識我的手段的,是不是?我希望我們能以最文明的方式解決彼此之間的問題,我不喜歡動粗,”他手指撫過她冰涼柔軟的臉頰,低下頭,兩個人麵對麵看著,語氣緩慢,“主動回來,還是讓我逼你回來。你自己想清楚。”
這樣輕描淡寫的威脅,讓洛南初渾身一寸一寸的冷了下來,她看著男人笑意不達眼底的模樣,緩緩搖了搖頭,有些絕望:“傅庭淵……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好不容易終於走出了上一段感情帶給她的陰霾,她不想餘生一輩子被他的陰影籠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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