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自嘲的笑了一聲。
當日傅庭淵那麼生氣,是真的因為狗快吃了她,還是單純是因為那個男人說了白雪笙的名字呢?
這麼在乎不能提,恐怕是個女人。
而且,對傅庭淵影響頗深。
她這位前夫,看起來禁欲冷淡,實際上倒是一個情種,一下子為了白芷顏甘心跟她結婚,一下子為了白雪笙跟人痛下殺手,紅顏知己很多嘛。
如果她是旁觀者,真的要為他的癡情吹一聲口哨了,隻可惜她也不過是他癡情路上的一粒炮灰,他隨手一拂,她就四分五裂了。
*
洛南初好不容易睡過去,又被傅庭淵弄醒了。
她醒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在她身體裡麵,她被他撞的有些渾渾噩噩,他最近需求不知道為什麼,日益高升,每個晚上,都要壓著她做一遍,她簡直要懷疑傅庭淵遲早是要精儘人wang的。
這一下進入到難以言語的深度,洛南初低低的抽了一口氣,額頭抵在男人汗濕的胸膛上,聽到他心跳“砰砰”跳得很快,她手指抓住他結實的手臂,在他的臂上劃下好幾道尖銳的抓痕,“輕……輕一點……”
她聲音嬌軟的不像話。
傅庭淵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聽著她低低的嗚咽聲,那聲音像是奶貓似的,勾得他恨不得把人弄死。
對於****,他從來不太熱衷,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渴求她的身體,身體交疊的接觸,好像能彌補某些遺憾似的。
隻是最近,就連這樣的索求,也無法彌補心臟裡某個地方的焦渴。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