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浴室的門合上的時候,她雙腿軟了一下,下意識的撐在了洗手台上,才沒有摔倒在地。
她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那張臉蒼白的已經沒有了一點血色,就連唇色都是白的,白得發青。
她緩緩低下頭看著自己心口上那個被燕如羽燙傷的地方。
然後抬起手,用力的按了一下。
真的已經不太疼了。
可能真的已經絕望到極致,身體的知覺也消散了,這樣或許,能讓這個晚上過得好過一點。
她擰開水龍頭,低下頭鞠了一把水洗了臉,門鎖“哢噠”一聲,突然開了。她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燕如羽,對方走了進來,站到了她的麵前。
洛南初沒有動。
男人伸出手,把她綰起的長發放了下來。
她神色很平靜,哀莫大於心死,或許就是這樣。
於是他緩緩笑了起來,把人抵在了洗手台上,輕聲道:“你知道傅庭淵是怎麼吩咐我的嗎?”
他語氣無比的親昵,氣息落在她蒼白的臉上,那雙眼睛在微笑的時候,黑暗冰冷,像一條浸滿毒汁的蛇,讓人從心底沁出涼意:”隻要不把你玩死,隨便我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