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有如果。
一切冥冥之中都似乎有著蝴蝶效應,他沒有想過跟洛南初會糾纏至今,三年的虛情假意,他以為自己作壁上觀,並沒有付出絲毫真心。
然而……
還是失了策。
被燕如羽那個家夥抓住了把柄。
傅庭淵緩緩收回了手,他傾身上床,把洛南初擁在懷裡。
她身體還很虛,此刻一個人睡過去,身上都是溫涼的,他調高了空調的溫度,讓她的臉貼在他胸膛上。
她身上還殘留著他留下的味道,身上也滿是他留下的痕跡,這個女人現在是他的,不管她願不願意,她也隻能留在他的身邊。
這樣想著,似乎心裡稍微安定了一點。
他閉上眼沉沉睡去。
*
在酒店裡被傅庭淵肆意的玩弄了一晚上,洛南初大病初愈的身子再次倒了下去,倒是沒發燒,就是很沒精神。
洛南初覺得,這應該是腎虛。
但是更應該腎虛的家夥卻整日精神奕奕,從醫院開了藥過來每天準時給她端來喂她。
傅庭淵從公司回來,就看到洛南初裹著毯子蜷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皮膚雪白,隻從細毛絨毯子裡露出一張精致小巧的臉蛋,頭發蓬鬆的散著,歪歪扭扭的靠在沙發上,像是一隻懶洋洋曬太陽的貓咪。
他走過去把人抱在懷裡,親了親她溫軟的小臉:“身體好點了嗎?”
洛南初慵懶的抬了一下眼皮,語調略有些陰陽怪氣:“如果傅先生那天晚上稍微節製一點,南初也不會不舒服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