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有揭人傷疤的愛好,那種屈辱的回憶沒必要知道,她恨不得唐傾能完全忘掉才好。
“果果明天放假,我帶她過來看看你。”洛南初推著唐傾往電梯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
說到了女兒,唐傾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兩人聊著,來到了電梯門口。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一身黑色長風衣的年輕男人從電梯門裡走了出來。
他身上傷口未愈,臉色還尤其的蒼白,目光落在了坐在輪椅上的唐傾身上,他淡金色的眸子微微凝住了。
洛南初臉上表情一變,下意識的擋在了唐傾的麵前。
高大而俊美的男人,臉上並無笑顏,那點溫柔之色褪去,他身上那絲殘酷的冷漠便顯露了出來。
有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矜冷和涼薄。
蕭鳳亭並沒有看她,視線落在她身後的唐傾身上,片刻以後,麵無表情的開口:“我們聊聊?”
洛南初皺了一下眉頭,就聽到身後輪椅上坐著的唐傾道:“好。”
她抿了抿唇,低低的喚了一聲:“傾兒。”
蕭鳳亭把視線移到了洛南初的臉上,他對她顯得尤其不耐煩:“這裡都是傅庭淵的人,你不用擔心我把她帶走。”
“……”她隻是不想他跟她見麵而已。
唐傾輕輕地在洛南初身後道:“南初,彆擔心,你在病房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洛南初皺了皺眉頭,低聲道:“如果他欺負你,你就給我打電話。”
蕭鳳亭站在一旁,沒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