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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典禮要舉行三天。
花容喊她走,但是洛南初不敢走。
她怕燕宗不滿意,又要做點什麼。
幸好燕宗也沒那麼喪心病狂,除了那天在餐廳裡逼她喊傅庭淵哥哥以後,他就沒有再來找她過。
洛南初就在自己的房間裡住了三天。
三天以後,賓客散去。
偌大的教堂,逐漸恢複成了平日莊嚴祥和的模樣。
午後的陽光非常的溫暖,洛南初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袖裙子,一個人走在教堂空曠的回廊裡。
百年前的建築,散發著曆史和時光刻下的味道,陽光碎金一般的灑在這棟恢弘的建築身上,她就如同一個平常的旅人一般走廊上閒逛著。
洛南初的腳步慢慢的停了下來。
她抬起頭看向前方。
不遠處有人斜靠在一根巨大的柱子上抽著煙。
陽光透過教堂的彩色玻璃,斑駁的落在了地麵上,也落在了那個人的臉上,讓那個人的麵容,染上了清淺不一的陰影。
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手腕修長白皙,指尖上燃著一根香煙。就跟以前一樣,他看起來沒什麼變化。
這三天裡,除了燕宗找她,她一直躲在臥室裡麵,今天這次意外碰麵,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傅庭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