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這幾年,性格大變,不近人情,燕家那邊的人說,他如今的處事風格,已經隱隱有了燕宗年輕時候的風範。
想到這幾年燕家發生的事情,鳳錦心裡也不禁有些唏噓,他抱著鳳笙軟乎乎的小身體,看著對方大眼睛裡的眼淚已經乾燥了,此刻正張牙舞爪的咬著他襯衫紐扣啃,忍不住罵了她一句:“小害人精!”
基因真是可怕的東西,才這麼小,就已經有花容小時候禍害人的風範了。
鳳歌倒是聽話的很,他比鳳笙小了五分鐘,但是性格沉靜,跟自己的姐姐性格截然相反。
此刻被傭人抱在懷裡,閉著眼睛正在睡覺。
他右眼角下麵有一顆粉紅色的小紅點,成長發育以後,恐怕會長成花容眼角那顆小痣一樣。
想起那個狠心的女人,鳳錦心臟收縮了幾秒,忍耐住了情緒,走過去抱著鳳笙坐在沙發上哄她。
把紐扣從鳳笙嘴裡拔出來,手指又被女兒咬住了,鳳錦一個頭兩個大,趕緊拿了奶瓶過來塞給她。看著小不點抱著奶瓶吭哧吭哧的喝著奶,鳳錦神情溫柔了下來。
這麼可愛的一對兒女,那個女人可真是狠心,竟然真的舍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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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淵走進去,用紙巾擦了擦鳳笙留下的口水印,然後又拿到水龍頭下麵小心翼翼的用紙巾把那塊沾過口水的布料擦拭了一遍。
他不敢讓水打濕的太多,稍微擦拭了以後,便拿著sam去陽光下曬曬。
曾經嶄新的玩偶因為多年的把弄已經陳舊,顏色也不如一開始的那樣鮮豔,他曾經也想過要不要再去買一個一模一樣的回來,後來也就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