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宗沒再說話,隻是胸膛起伏。
傅庭淵的聲音越發的冷淡下來,“不過你想見她也可以。”
燕宗看向他。
“你也讓我再見她一麵,我就讓你見她。”他唇角是一抹涼薄的弧度,這讓他那張儒雅英俊的臉看起來有幾分陰森的殘忍,他語氣漫漠冰冷,幾乎沒有情緒,“這很公平,不是嗎?”
“……”
“你把我最愛的女人從我手裡奪走,我也隻不過是做了跟你一樣的事情。你不是最瞧不起我感情用事麼?”他笑了一下,涼薄而矜涼的淡淡道,“我現在變成這樣子,你是不是很高興?”
殘忍,無情,陰森,冷酷。
他想讓他變成跟他一樣的人。
燕宗成功了,他成功的讓他變得如他一樣嗜血。
傅庭淵往外走去,一直候在門口的醫生和護士低著頭不敢看他。
“照顧好他。”他語氣淡淡,“以後這種沒什麼緊要的事情,彆給我打電話。”
醫生戰戰兢兢的應了一聲:“好。”
然後看著眼前的那雙呈亮的皮鞋緩緩消失在了視線裡。
等到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眾人才抬起頭來,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有了劫後餘生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