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把蛋糕拿出來給果果和洛奕兩個人分了一半,然後叫兩個男人在病房帶孩子,她推著唐傾去樓下附近的超市買點小零食。
洛南初給洛奕和果果他們挑著吃的,唐傾一邊推著輪椅一邊看著她。
“真的不打算留下來了嗎?”
洛南初把牛肉粒放在推車裡,“三天後就走。”
唐傾歎了口氣:“他明明那麼需要你,你又何必那麼倔強?”
“他需要我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明明跟白雪笙打得火熱,生日晚會都還沒結束就去開房了。
雖然她也沒什麼資格生氣,但是由此可見傅庭淵也並沒有如唐傾所說的那樣,失去她過得很不好。
她倒也不是說,非要傅庭淵過得很不好來見證他們之間的愛情,隻是確實,她對他來說並不是生活必需品。
女人,他不缺,財富,他擁有,她要離開,他也並沒有任何挽留。洛南初實在看不出傅庭淵哪裡是很需要她的樣子。
她覺得是唐傾小題大做了。
傅庭淵比她說得理智多了。
唐傾很無奈。
不知道該怎麼跟洛南初解釋傅庭淵這三年裡來得變化。
因為洛南初回來以後,傅庭淵明顯好多了。
洛南初去給唐傾買了一個冰激淩塞在她手裡。
“好了。”她朝著她笑笑,“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彆擔心,好不好?”
唐傾看著她的笑容,然後很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低頭吃了一口冰激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