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已經有些過分的殘忍了。
洛南初站在不遠處,聞言也有點咋舌。
她頭發濕漉漉的披散在肩後,滴滴答答的滴著水,按道理來說,她現在應該是要過去拿吹風機把頭發吹乾……然而,她覺得自己現在不應該過去打擾傅庭淵。
她拿著乾毛巾小心翼翼的搓著自己的濕發,豎起耳朵聽著傅庭淵講話。
“庭淵,”白雪笙聲音輕得幾乎要聽不見了,氣若遊絲的一般,“你不能這樣說……你這樣對我太殘忍了你知道嗎?我等了你這麼多年,就算你不愛我了……”
“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他輕描淡寫的打碎她的希望,用著平靜溫涼的語氣敘述著,“雪笙,一直以來,我對你的都是欣賞,可是那並不是愛。我希望你能想明白。很久之前,我就跟你說清楚了,我以為你已經知道這一點。”
最起碼這八年,他從來沒有給予過她任何一點希望。
在感情的問題上,他從來不會搞什麼曖昧主義,喜歡就是喜歡,是需要他不擇手段費儘心思去爭取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不會給她一點奢望。
白雪笙低低的哽咽起來,傅庭淵沒說話,隻是安靜的聽著她在那頭哭。
良久,白雪笙才問道:“庭淵,我隻是想住在離你近一點的地方,你不要趕我出去好不好?我以後保證不會碰到南初了,我不會惹她不高興的,你讓我住在那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