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您早點休息。”
也沒推脫,轉身走了。
自從洛南初出事到現在,她幾乎沒有合過眼,現在確實也是強弩之末,再不睡一覺恐怕撐不下去。
傅庭淵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轉身去了洛南初的病房。
護士從病房裡走了出來,見到傅庭淵走來,低聲道:“傅先生。”
“她現在怎麼樣了?”
“病人求生意誌很強,從手術室裡麵出來血壓和心跳各方麵都在正常範圍以內,等麻藥過去了就能蘇醒過來了。”
傅庭淵點了點頭,往病房裡看了一眼,輕聲道:“我去看看她。”
護士應了一聲,側開身子,注視著傅庭淵走了進去。
儀器還貼在洛南初的手臂上,監控著她的血壓和心跳情況。
麻藥還沒有過去,她還並沒有醒過來,整個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起來很乖巧。
他想起前天她還拿著手機給他唱兩隻老虎,那個時候她聲音輕快,透著一股天真的快樂。
傅庭淵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地握住了她垂落在病床上無力的手,她手指纖細蔥白,隻是很涼,沒有溫度。
“對不起。”他低聲對著她道,“我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