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清楚,他並沒有資格介意她身邊站著彆的男人,但是清楚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
他腦子裡亂成一團,軍隊裡訓練出來的理智理性穩重按部就班被炸得灰飛煙滅,就連站在不遠處的花容都察覺到了一絲不詳的危險氣息,她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端詳了一下麵前這個男人的臉部表情,迅速的掐滅了煙往外走去。
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鳳錦這種表情,還記得很久以前鳳錦的表哥把他養得一隻狗給淹死了,這個向來大眾眼裡的優等生衝上去當著眾長輩的麵把那個大了他五歲的表哥揍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那個時候花容就知道,有些人的底線不能踩。鳳錦看起來好像很好很理智的模樣,但是越理智的人,黑化起來就越可怕。一旦超過了他的底線,他骨子裡的魔性和殘酷就出來了。
她得趕緊跑,打又打不過,報警又不行,她一個國際通緝犯,報警是打算自投羅網麼?
花容很納悶。
她又沒淹死他很珍惜寵愛的小狗,他在那邊黑化個什麼勁兒。
還不許她找彆的男人了麼?
當鳳錦當著她的麵把門鎖了,又隨手化解了她的幾個攻勢,還把她甩到了床上的時候,花容開始認真的考慮到底要不要給警察打電話。
選擇蹲監獄還是選擇被艸死,這個一個嚴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