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她可能老了,完全聽不懂洛南初在說什麼。
不過她還是如實的將洛南初委托她的話,轉告給了傅庭淵。
高大的男人穿著一身便服,站在玻璃窗口,麵無表情的看著窗外。
聽了她的話,男人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低低的嗤笑了一聲,那笑聲裡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那一瞬間,一股奇妙的涼意從指尖流淌到了花容的心臟裡。
——可能洛南初說得是對的,傅庭淵恐怕真的不想見她。
她並不知曉什麼,但是她很清晰明白的,在此刻感受到了傅庭淵對洛南初那點微妙的……恨意。
完全不明白他們發生了什麼。
在這一個月裡麵,洛南初和傅庭淵兩個人沒有見過一麵,可是兩個人之間,明顯有了她並不明白的暗潮洶湧。
“她就跟你說了這些?”
花容有點尷尬,覺得自己好心辦了什麼壞事似的,她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南初就跟我說了這些。”
傅庭淵又是一聲輕聲冷笑,他走過去轉身坐在了床上,一句話也沒說的閉上了眼睛。
花容看著他凝固了一般毫無表情的麵容,有幾分的茫然,她低聲詢問道:“庭淵,你們要不要先見一麵?”
她怕是自己遺漏了洛南初某段重要的訊息了,怕造成他們兩的誤解。
“花容。”傅庭淵閉著眼,語氣淡淡的道,“你知不知道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嗯?”
“誰愛越深越容易被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