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剛爬上床,就聽到了傅庭淵解皮扣的聲音。
洛南初回頭,看著男人慢條斯理的抽皮帶。
“你也要睡覺嗎?”
傅庭淵將皮帶放在沙發上,走過來動作隨意的解著襯衫的紐扣,語氣淡淡的:“嗯,睡你。”
那口氣就像是跟她說:“嗯,睡覺。”一樣平淡。
她差點要把那個“你”理解成“覺”了。
洛南初坐在床上看著男人站在床邊性感的解著襯衫紐扣,她咽了一口口水,抬起手緊了緊自己的領口,從床上跳下來悶頭朝外走。
她來到門口的時候,就感覺到大門被從裡麵鎖上了,開鎖廢了她一秒鐘的時間,她還沒有把門擰開,就驚悚的看到傅庭淵一隻手從她身後伸了過來,緩緩按在了她扶著門把手的手背上。
他站在她身後,似乎是在笑,語氣染著幾分溫柔的笑意,氣息吹拂在她耳畔,好整以暇的問她:“你跑什麼?”
跑什麼?
當然得跑了。
她可記得很清楚,那半個月她被他睡得有多慘。
簡直是慘不忍睹。
傅庭淵的懲罰,彆出新意,超級變態的體力,不出做夜店的頭牌實在是屈才了。
見她不語,男人又笑了一下,手指自背後撫上她的耳廓,漫不經心的微笑問她:“怕了?嗯?怕還敢跑?”
他伸手推了她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環住洛南初的細腰低頭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一口,又用牙齒磨了磨那一小塊細皮嫩肉:“是覺得我很好說話,所以想跟我繼續冷戰?”
洛南初被他的牙齒磨得雙腿發軟,她聲音發顫:“傅,傅庭淵……”
男人的手掌“啪”的拍了一下她的小臀,語氣嚴厲:“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