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輕輕地歎了口氣,讓她靠在他的身上,撫了撫她的發頂:“可能那個時候,他也想不了這麼多了——他做了太多的錯事,為了挽留花容做了太多錯事,一步錯,步步錯……”他略微有些無奈,“如果他今天真的死了,那也隻能說明,他命當如此。“
洛南初搖了搖頭:“這對容容不公平……”
洛南初靠在傅庭淵的懷裡,閉著眼睛冷靜了一會兒,然後才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對著傅庭淵道:“我想去看看容容。”
“鳳家的人在照顧她。”傅庭淵道,“他們可能不會讓你進去。”
洛南初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讓容容一個人呆在那裡……她會瘋掉的。”
傅庭淵歎了口氣,牽住她的手:“好了,我帶你過去看看。”
洛南初被傅庭淵帶到花容病房的時候,醫生剛剛為花容診斷過了,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洛南初剛想推門進去,就被傅庭淵拉了一下,她停下腳步,往裡麵看了過去,就看到鳳錦的哥哥站在窗邊,背對著花容在說些什麼。
花容身上披著他的外套,抱著腿坐在病床上,下巴抵在膝蓋上麵,麵容蒼白,神情輕楞,有些茫然無措。
鳳臻說了一會兒,洛南初看到他輕輕地歎了口氣,轉過身來舉止親昵的揉了揉花容的頭發,又對她說了什麼,然後才似乎要往外走出賴。
從鳳臻對花容的態度上看的出來,花家和鳳家兩家的關係真的非常的好,可能花容就是鳳臻他看著長大的。
這樣好的關係,卻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洛南初想一想就覺得難過。
不知道以後鳳家,對花容會不會有芥蒂。
鳳臻打開門從屋內走了出來,見到門口麵容忐忑的洛南初,他身材高大,近一米九高,站在她的麵前,就像是一座小山。
當他低頭俯視看向她的時候,洛南初油然而生一股小兵被軍長批閱的壓力,忍不住站直了身體,將脊背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