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唐寧恢複正常,唐傾……可能會死。
這符合蕭鳳亭的作風,他向來是這種斬草除根的手段。
唐寧從答斯島回來以後,整個答斯島的原住民,都被他派人血洗了。
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在他眼裡,都是共犯。
這就是蕭家的教育成果——
血親之間都能自相殘殺,更何況是對待毫不相乾的外人。
夏檸聊低下頭,心裡湧上一股寒意。
唐寧的失蹤,徹底改變了蕭鳳亭的心性,當他親自淩遲了他的親堂哥的時候,他手上就染上了蕭家人的血。
他跟蕭家那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就沒什麼兩樣了。
她看了一眼被他溫柔抱在懷裡的唐寧,低聲道:“我出去了。”
如果這個女人的回歸,能讓他的心變得溫柔一點,就好了。
曾經他為了她封鎖自己的心,現在她也能讓他逐漸的溫暖起來吧。
畢竟,他是為了她才變成這樣的——
夏檸聊靠在門外的牆壁上,閉上眼微微的歎了口氣。
她偏過頭看向不遠處禁錮著唐傾的臥室,一時有些愧疚,唐傾雖說並不怪她,但是說到底,她是同謀,想幫她,然而蕭鳳亭不想放,她作為他的屬下,也不可能逾權。
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能做的,便是在這個地方,讓她儘力過得好過一點。